“別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吃東西的時候不要搞什麼特殊化,大夥一起吃才有滋味嘛。”步楓恬不知恥的湊了上去。
最後秦依也沒能狠下心隻讓步楓吃白菜,幾個人在美美的享用了一頓海鮮大餐之後,才坐下來聊著天。
步楓見快要買單了,想起秦依白天說的話,於是笑了起來。
“我給大家講一件大學時候,我室友身上發生的趣事啊。有一次我那哥們去食堂吃飯忘記帶錢了,於是找到一個美女,就跟那美女說,我叫某某某,這是我的學生證。我忘記帶錢了,你能不能借給我十塊錢吃飯?”
“那美女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主,便答應了。我那哥們又說了,如果你願意借我二十塊的話,我可以請你吃飯。那美女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最後你們猜怎麼招,那美女成了我那哥們的女朋友了。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借錢隻是個幌子,我那朋友早就對那美女有意思了,隻是一隻找不到機會去搭訕罷了。”
聽完步楓說的之後,秦依和艾蕾都是一臉的茫然,不無鄙夷的說道:“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隻有秦依心裏大罵步楓無恥,她自然聽出來了步楓話裏的言外之意。
今天她本來就打算故意整蠱下步楓,讓步楓來買單的。可現在步楓說出了這麼個“趣事”之後,她的一切行動隻能胎死腹中了。
說自己沒帶錢跟步楓借?
那不就變相說明了,自己對他有意思,是找機會跟他搭訕嗎?
這個無恥的男人,今天的事情自己記下了,下次,下次一定要收拾他。
於是乎秦依氣鼓鼓的把帳給結了,步楓更是趁著秦依掏錢的這功夫,從兜兜裏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車票。
遞到秦依的身邊:“那啥,這個是來的時候打的的車票,你看要是方便的話,一塊給我報了吧。”
秦依看了一眼那張三十的車票,想起步楓在下車的時候說不用找了的時候,臉上那坦然的神情。
忽然明白了,感情這貨一直打著這主意,才會表現的那麼大方啊?
氣不打一處出的秦依,將車票揉成了一團,砸到了步楓的臉上。
便拉著秦依和艾蕾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願意理會步楓這無恥的家夥。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步楓這無恥的形象是深深的落在了秦依的心裏。
步楓則是一臉狐狸壞笑的跟在了後麵,他記得有個前輩說過的話。
“和美女打交道,要麼將自己好的想象讓她記住,要麼將自己壞的一麵讓她牢牢記住。”
仔細研究推敲,就會發現這位前輩的話很有道理。
雖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沒有絕對性,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一個壞印象也比路人甲要有機會的多,起碼還能混個熟臉不是?
幾個人回到家裏之後,步楓發現艾蕾還真的搬過來了。這讓步楓很是無奈,覺得自己以後在家的話語權會越來越輕,帶著一絲絲的惆悵步楓進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螳螂就打電話過來彙報工作。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辦事能力不錯,偌大的黑狗幫,一個晚上就被他徹底的洗了一次牌。
按照步楓的指示,不聽話的通通趕出去了,聽話的,有能力的,都留了下來。
有軍刀在那監督著,步楓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表揚了一番螳螂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發現不早了,於是便起床去為今晚的見嶽父嶽母做準備。
下午又去逛了下南城區的樓市,看中了一棟地帶比較偏遠的辦公大樓,準備把它租下來做安心管理公司的總部。
既然已經決定往這方麵發展了,那就必須好好搞。
今天晚上和冷廳長會晤,可不僅僅隻是單純的女婿見嶽父那麼簡單。
冷廳長可是整個省的總捕頭,自己要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搞風搞雨的,就必須得到他的支持,即使得不到支持,也必須讓他不搗亂。
五點一過,手機就響起來了,冷霜霜就開門見山的問步楓在哪,然後說馬上來接自己。
十來分鍾的功夫,冷霜霜的悍馬就開到了步楓的麵前。
上車之後,冷霜霜看到步楓手上提的禮物,也很是高興,吧唧的在步楓的臉上親了一口。
倒不是冷霜霜是那種崇尚物質的拜金女,隻是覺得步楓這舉動很在乎她罷了。
任何一個女人,不論身份地位有多高,都希望有一個男人在乎自己,冷霜霜也不例外。
進了守衛森嚴的政府大院之後,冷霜霜在一棟小洋樓麵前停下了車。
為兩人開門的是一個和冷霜霜有幾分相似的美少婦,光從外表看絲毫看不出年齡,甚至還比冷霜霜多出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見到兩人之後,立即笑著說道:“你們回來了?你爸等你們好久了呢,快,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