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文澤坐在內屋的軟榻上,悠然的扇了扇手中的折扇,一臉趣味的看著齊叢婉左右忙乎開來。
這麼好心會給他做飯,不會是往菜裏麵下毒吧,司空文澤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齊叢婉端著新炒好的菜,笑意盈盈的扭腰走了過來。
“妾身還沒來得及恭喜世子爺晉升郡王呢。”
說著,她放下手中的菜,走到司空文澤身邊福了福身,微笑頷首的看著他。
司空文澤晃了晃折扇,微笑不語,準備看這丫頭會接下來怎麼做,見司空文澤沒有反應,齊叢婉一個嬌嗔,挪著椅子搬過去坐到司空文澤身邊,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賣萌說:“這麼冷的天,爺怎麼還執扇扇風,難道是這裏麵太熱了?”齊叢婉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司空文澤一身的薄衫和自己還沒入冬就裹成粽子的慫樣,更加堅定這個男人不是人了。
“不然這樣吧,爺您先吃菜,妾身給您寬衣。”齊叢婉眼珠一轉,兩隻爪子瞬間伸了出去,一隻手奪過他的鑲金寶扇,一隻手費力的開始在司空文澤身上扒起來。
“。。。。。”這妞腦子被門擠了吧,就不怕我吃了她,司空文澤抽了抽嘴角,看著自己的衣衫就這樣被一個身穿毛茸茸的娃娃費力的拉扯著,低頭一笑。
“盤扣都不會解?”
“嗯”
齊叢婉瞪著眼睛把頭埋在司空文澤的領口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繼續賣力的研究著,見她不甚搭理,憋著一臉通紅的小臉嘿咻嘿咻的吭哧,過了一會終於抬頭端著下巴默默地開始審視起這個小小的盤龍扣,這些古代人腦子有屎嗎!做個扣子做這麼複雜,要嘿咻的時候,要老解不開不急死了,遇到陽w的,那不更加悲催,齊叢婉端詳著這個扣子,一陣腦補,然後歎息一聲,抬起頭對著司空文澤露出小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用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哀怨的說:“爺在這裏等一會,妾身去拿把剪刀來。”
剪刀?!
司空文澤剛到嘴裏的一口茶差點噴出去,本來還想繼續欣賞她這幅手足無措的表情,如果真讓她把剪刀拿過來,這個小白癡連扣子都解不開,用剪刀還不直接結果了他!
不行!
想到這幅血濺閨房的場麵,司空文澤不由冷顫了一下,其實她是故意解不開的吧!
“回來!”
見齊叢婉真的起身朝著一旁的梳妝台走去,司空文澤急忙伸手一抓,一把抓住走了沒兩步的齊叢婉的腰帶,隻見翠綠的打著精巧蝴蝶結的腰帶從纖細的腰肢上滑落下來,下身滑質綢緞的裙襦毫不費力的脫離腰帶的控製,一陣冷風從窗沿吹進來,吹進這兩隻白花花的大腿。
齊叢婉站在司空文澤麵前,維持著轉頭看司空文澤的動作。
司空文澤身子前傾,維持著一手拉住齊叢婉腰帶的動作。
銀環推開門,維持著一臉微笑手裏端著一壺桂花釀的動作。
一陣寒風吹來,木門嘎達嘎達的響著,隻聽“啪嗒”一聲,銀環捂著羞紅的臉跳了出去,手中的桂花釀無辜的倒在地上,碎成幾片。
“司!空!文!澤!”房內傳來一聲怒吼。
銀環捧著小心肝跑到外麵的亭台上,結連跑的一口氣還沒順平,兩行淚珠倒是先流下來了,哎呀呀,她家主子總算開竅和郡王搞上了,不、不是!是圓房了!她日盼夜盼的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銀環一臉虔誠的對著月亮拜了拜,月神果然是好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