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畫又問道:“早前不是聽說,白菊押往皇後宮裏的時候,是她殺了白菊嗎?怎麼如今。。。”
她愕然,玉畫不說,她還真沒注意那個人。“會不會是你看花了眼?無緣無故殺了人,還能安然無恙的待在宮裏嗎?”她問。
玉畫聽她這麼一問,有些懵了,又回憶道:“應該不會啊,我記得她是直接從內務府出來的。奇怪了。。。”
“在這後宮,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小姐還是不要再想了。索性,她殺的,隻是一個跟小姐不相幹的人。”木慧剛好端著繡籃進來說道。
看到她進來,鄭孟嬈起身走了過來,問道:“我給婉妃姐姐繡的那個小香包做好了嗎?”
“已經做好了。”木慧邊答著話,邊從繡藍裏找出一個紅色的小香包遞給她:“聽小姐的吩咐,裏麵隻填了些安神的香料。”
她將香包放在鼻尖聞了聞,隻有淡淡的清香,滿意的點了點頭。本想叫玉畫給婉妃送過去,想了想還是自己送過去,順便看看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若是往後我走了,她便又是孤單一人了。
這麼想著,她便去了瑞安宮。
在門口的時候,發現宮裏又多了一名眼生的宮女。
看到婉妃,不由問道:“姐姐,方才我看到有個宮女很是眼生,是內務府新添的嗎?”
婉妃笑了笑,說道:“說是也不是。昨夜田良人來過了,一看那個宮人覺得合眼緣,一問還是老鄉,便要過去了。早上內務府便撥了一個過來了。”
“這內務府的怎麼突然就消息這麼靈通了?”鄭孟嬈若有所思,又問:“姐姐可有查過這人的來路?先前在哪個宮裏當差?”
婉妃點點頭:“難為妹妹還如此替姐姐著想。妹妹想到的,姐姐早就想到了。已經查過了,原來隻是在芳草齋當差,沒什麼問題。”
婉妃的貼身宮女雲竹卻插嘴道:“奴婢卻不覺得。這田良人平曰與我家娘娘來往並不密切,這兩曰卻來得勤了,依我看,她八成是有所圖。”
鄭孟嬈聽了,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那田良人她是見過的,看似無害,隻是突然跟婉妃變得熱絡,實在可疑。
想到這裏,她叮囑道:“姐姐還是小心些的好,這人還是讓她在外麵當差。過幾個月如果確實沒問題,再讓她進來伺候。”
婉妃拉著她的手笑道:“知道啦。”
“對了姐姐,這個香包是我叫木慧給你繡的。原本我想親自繡一個,奈何妹妹手藝實在拿不出手,隻好讓木慧代勞了。裏麵就添了些安神的香料,還望姐姐不要嫌棄。”她邊說邊將香包遞了過去。
婉妃道了聲謝,接過了香包。二人又說了會話,鄭孟嬈便回去了。
想著晚上約好了蘇慕,她便躺在軟塌上睡一會。
哪知這一睡,便到了傍晚。她剛剛睜開眼,便聽到外麵有人吵嚷。恍惚間,竟覺得仿佛昨夜那個夢魘。
心下一慌,忙起身來到外間,見大殿竟然站了七八個侍衛,正和玉畫爭論著什麼,不由問道:“究竟何事?”
玉畫回過頭看見她,忙走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小姐,她們說。。。說小姐害得婉妃娘娘小產!”
她大驚,再次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婉妃娘娘小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