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兒卻死死盯著戴弋,似乎把她當做自己的大敵。
戴弋朝杜軍禮貌的答謝之後,便坐在了杜軍原來的椅子上,杜軍的位置靠近陽雲,而陽雲這個時候隻是饒有興致的盯著唐幟。
坐定之後,杜軍微笑著對戴弋道:“美女,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戴弋對杜軍露出道迷人的笑容,然後看向陽雲道:“我是來和你們商量合並雲龍會和風流會的事情的。”
聽到這句話,最吃驚的不是雲龍會的人,而是風流會的唐幟。唐幟驚奇道:“弋弋,怎麼?咱們風流會要和雲龍會合並嗎?怎麼之前你沒跟我商量啊?”
盯著唐幟,戴弋帶笑詢問道:“難道不可以嗎?”
唐幟支支吾吾道:“不……不……不是不可以,隻是……隻是……”唐幟內心慌亂不已,一時間連話都說不清了。
戴弋則是嬌笑道:“可以就行。”說完,戴弋看向杜軍道:“杜堂主,依你看呢?”
杜軍也麵有難色,看向陽雲道:“自然是可以的,隻是,這事需得請我們老大做主。”
戴弋格格笑道:“他一定會答應的。”然後看向陽雲,嫵媚笑道:“你說是不是呢?”
眾人又全將目光集中在陽雲身上,陽雲隻是淡淡笑道:“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嗎?”
本就坐在陽雲身旁的戴弋,突然將身子一斜,半個身子都傾倒在了陽雲的懷裏,撫摸著陽雲的臉蛋道:“你沒有理由拒絕。”
這樣的舉動,讓房間裏每一個人都吐血。沒想到戴弋會做出這樣親昵的動作,但是接下來,陽雲的舉動更是驚人。隻見陽雲用手指在戴弋的臉上輕輕劃動,似笑非笑道:“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陽雲和戴弋如此親昵,雲龍會眾人自然沒有什麼異議,反而覺得陽雲和戴弋郎才女貌,甚是搭配,心裏都暗暗為陽雲慶賀。
而風流會唐幟幾人,則都氣得七竅生煙。唐幟跳將起來,怒火滔天的朝陽雲咆哮道:“陽雲,放開她。”
陽雲不但沒有放開戴弋,反而摟住了戴弋的纖纖細腰,將唐幟的怒火置若罔聞。唐幟惱怒萬分,手上運轉靈氣,施展出道靈法向陽雲攻去,緊接著朝陽雲衝了上去。
靈法向陽雲攻過去之時,坐在位置上動也未動過的破軍突然出手,一道黑色雪團靈法截住了唐幟的靈法,破軍靈法強大的力量反朝唐幟襲去。
唐幟一時間收足不住,迎麵被靈法擊中,整個人仰麵倒了下去。破軍下手留有餘地,不然這一道靈法擊中唐幟,少說也要讓唐幟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唐幟被唐俞和唐戰從地上扶起來,指著陽雲道:“風流會和你們雲龍會勢不兩立。”說完,對著唐俞、唐戰幾人道,給我上。
戴弋這個時候從陽雲的懷裏站了起來,肅容對唐幟幾人道:“都給我住手。”
聽到戴弋的聲音,唐幟似乎冷靜了幾分,但隨之而來便是鑽心的痛楚,哭喪著臉對戴弋道:“弋弋,你你……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了?”
戴弋冷聲道:“我和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唐幟,立刻給我退出風流會,並且離開學院,不然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唐幟心在滴血,雖然他隻是每日像是條狗一樣的跟在戴弋身後搖尾乞憐,但是狗都有發瘋的那一天。而現在,唐幟已經徹底的瘋了,指著戴弋罵道:“臭婊子,老子帶你不薄,什麼都給你,你卻從來都沒讓我碰過你一根手指頭。現在倒好,到頭來還找別的男人?還想把老子的風流會拱手送給別人,我呸!臭婊子,老子唐幟今天要給你好看。”
言罷,唐幟發狠似地道:“唐俞,帶來的人呢?叫他們都進來。把這裏的人都給我殺了。”唐俞道:“是,會長。”對著房門吼道:“都給我進來。”
叫了一聲,房門外沒有出現一個人,唐俞又怒叫道:“他媽的,都給我進來。”
戴弋格格的笑了起來道:“別叫了,風流會就你們幾個孤家寡人而已,其他的成員都隻聽我的話。”
唐幟怒道:“什麼?”
戴弋拍拍小手,朝門外叫道:“都進來吧。”頓時從門外湧進來二三十人,將門口堵住,為首兩人乃為一男一女,兩人同時對戴弋行禮道:“會長。”
唐幟呆在原地,兩眼空洞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