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的喝了幾杯酒,陽雲這才道:“破軍,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破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如果陽雲不說話的話,他可以一直沉默下去。既然陽雲開口,破軍自然就要回答,隻見他點點頭道:“會長請說。”
對於陽雲,破軍才能表現出那份對別人的尊重,陽雲絲毫不理會破軍的表情與語氣,道:“我想問一下,你在學院裏的事情,當然,你不想說的話,可以選擇拒絕回答。”
破軍先是一愣,以為陽雲要和他討論公會以後的大事,但是沒想到陽雲竟然在關心他的事情,這不禁讓破軍心頭一陣感到。破軍沉默片刻之後,語氣變得又和緩些道:“我是五年前進入雪國城宗派高級學院的,進入學院之前,我是幻師後期的靈師……”
陽雲靜靜的聽著破軍述說在學院五年的事跡和一些其他別的事情,等破軍說完之後,陽雲對破軍總算有個大概的了解,除了對陽雲之外,恐怕破軍再也沒有對另外一人說過自己的事情。原來破軍自小父母雙亡,要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如果不靠自己的努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此,破軍很小就懂得自立根生,因為破軍看不起那些靠父母而錦衣玉食之人,所以他從來沒有朋友,直到進入學院遇到陳溫之後。陳溫也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因而兩人有種惺惺相惜之感,進而也就成為了破軍唯一一個朋友。
破軍剛剛說完,這個時候京焱就衝了進來,急匆匆道:“老大,出事了!”
京焱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樣,陽雲知道必定是出了什麼他們解不了的事情,於是問道:“京焱,出什麼事了?”
京焱平靜了下心態,然後才道:“寰宇被人給打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被別人給教訓了,陽雲也來了興趣,起身道:“什麼人,敢在咱們的場子裏鬧事?”
京焱一邊和陽雲朝外走,一邊替陽雲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老鴇先把軍哥和公孫燦安頓好了之後,然後帶著我就和寰宇兩人去自己的房間,經過一間房門的時候,寰宇聽見裏麵傳來女子淫蕩的笑語和男子齷齪的言語,寰宇一時酒勁上來,就要去看看那對狗男女是什麼貨色。老鴇也不敢攔他,就由得他破門闖了進去。”
“我們進去一看,裏麵正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一手摟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喝花酒。寰宇看到這一幕就笑了,恥笑那個老頭道:‘想不到世界上還真有老牛啃嫩草的,老頭,我看你不行了,這兩個妞,今天就陪大爺我了。’我看那個老頭也是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進這種年輕人來的地方呢?於是也在旁替寰宇說了兩句。”
“想不到那個老頭聽完寰宇的話就怒了,站起來指著寰宇怒罵道:‘哪來的小畜生,敢跑來管你爺爺的閑事?是不是活得不賴煩了?’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就出手了。寰宇雖然有了醉意,但是比鬥靈法毫不含糊,出手就施展出束靈技朝老頭身上招呼。想不到的是,那老頭竟然不閃不必,連靈氣罩都沒有施展出來,在寰宇靈法快要擊在老頭的身上片刻,老頭反而使出道靈法,破開寰宇的束靈技靈法,向寰宇襲來。”
“寰宇見老頭有如此實力,酒也醒了大半,趕忙閃身避讓。並且叫我來喊老大你們趕過去支援,寰宇雖然避開老頭的靈法,但是老頭又連續使出三道靈法,又被寰宇避過兩道,最後一道沒有閃避開來,擊在寰宇身上。見寰宇受傷,我就想上去幫忙,但是寰宇急聲叫我先把你們叫過去,再好好教訓那個老兒,我看即使我出手,也不能鬥過那老兒,於是就跑來找你們了。”
聽完京焱的描述,陽雲心裏也是一肚子火,怒道:“我說你們,怎麼總是惹出這樣的亂子?”
京焱很少見到陽雲動怒,但是他也知道,陽雲動怒是替他們操心,對於陽雲的怒氣,非但沒有覺得委屈,反而是種自責。
三步當做兩步走,很快陽雲和京焱、破軍三人就趕到了出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