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能看得出陽雲此時臉上寫著的字,章鼠立刻一把將翠紅拉到自己懷中,朝陽雲笑道:“兄弟,等下叫白牡丹陪你,咱們先上樓喝酒。”章鼠知道陽雲看不上翠紅,因此不想掃了陽雲的興致。
陽雲微笑道:“好。”
幾人上了二樓,進了一間布置典雅的房間,房間裏有一張大大的桌子和十幾張椅凳,還有一張茶幾配著四張矮凳。章鼠、高粱、鐵雄、明鷹四人每人懷裏摟著個姑娘,寧文和寧武卻絲毫不為心動的坐在一旁,陽雲觀察了幾人的舉止,知道章鼠和明鷹是六人中最為好色之徒,而高粱則是人前正人君子、人後便是另一番模樣的人,至於鐵雄乃是一名典型的憨厚大漢,寧文和寧武倒是顯得是不近女色之人。
很快就有夥計上來了十二壇酒,每一壇酒都是三斤裝,還有十幾盤下酒的好菜。
四個姑娘替陽雲七人斟滿了七杯酒,章鼠作為這次宴客的主人,自然要說些話。章鼠端起酒杯,對陽雲道:“兄弟,今日你的鬥技,著實讓章鼠欽佩,同時也為我冒犯之罪向你賠禮道歉,我們先幹了這杯。”
陽雲也端起酒杯,笑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既然我們已經是兄弟了,那些過去的事情就甭提它了,來大家一起把這杯酒幹了。”
高粱五人也一同舉起酒杯,七隻酒杯碰在一起,七人同聲道:“幹!”仰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章鼠和高粱都是嘖嘖稱讚道:“好酒啊。”
接著,翠紅四個姑娘又將七人的酒杯斟滿,高粱端起酒杯向陽雲敬酒道:“兄弟,咱們初次相識,這第二杯酒,我敬你。”
陽雲端起麵前的酒杯和高粱碰杯之後,笑道:“兄弟初來乍到,還要靠各位兄弟多多照應啊。”
高粱豪言道:“這自然沒話說,以後兄弟你的事,就是我們大夥的事,大夥說對不對?”
鐵雄站起來道:“我鐵雄粗人一個,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義’子還是知道的,陽兄弟為人一個字‘好’,我鐵雄佩服。”
明鷹端起酒杯起身道:“兄弟你是‘豪邁’之人,我明鷹就喜歡結交這樣的兄弟。”
寧文、寧武也站起來,麵龐上雖是冰冷沒有半點笑容,但是說話的聲音卻表達了內心的感觸,寧文道:“性寧的沒什麼,就是講義氣眾兄弟情意,已經認定的人,即使是舍身也要取義。”寧武道:“兄弟一條心,盡在無言中。”
章鼠豪興也大起,哈哈大笑道:“好好……喝喝!”
陽雲又道:“好,兄弟一條心,盡在無言中,幹!”七隻酒杯再一次碰在一起,七人再次飲盡杯中的酒。
七人坐下後,章鼠拍著桌子朗聲叫道:“老鴇,怎麼姑娘還不來?是不是怕大爺我給不起你銀子?”
章鼠的聲音足以震動整個‘醉鄉樓’,老鴇飛也一般的跑上樓來,她可是知道章鼠幾人的身份,他們可是城主府裏的賓客,她可是得罪不起的。推開房門,老鴇帶笑走進來道:“章大官人,實在不好意思,白牡丹正在陪客,實在沒辦法陪各位了,實在對不住,店裏還有很多好姑娘,我給你們多叫幾個來,可以吧?”
高粱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怒聲道:“什麼?剛剛明明白白的答應我們,說叫白牡丹來作陪,怎麼又出爾反爾了?難道想讓本大爺將你們店拆了不成?”
老鴇連連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道:“高大官人,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我們哪裏敢招惹你們啊?剛剛來了幾位客人點名指姓要讓白牡丹作陪,而且對方來頭太大,小店也實在開罪不起啊。還望諸位大爺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明鷹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老鴇的領口,將老鴇從地上提起來,怒聲道:“老子倒是要看看,誰敢跟我們搶姑娘,帶老子去見識見識,到底是何方神聖!”
老鴇本想拒絕,但是被明鷹捏在手裏,明鷹隻要動一動小指頭,恐怕老鴇性命就不保了,於是老鴇不得不從命,帶著幾人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