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帥心想,你怎麼不說後半句呢,能在一起吃飯的就一定是朋友嗎?鴻門宴的典故可不是現在才有的。
金帥看到馬良給張曉露使了個眼色,隻見張曉露笑盈盈的站了起來,風情萬種的走到了金帥的身邊:“朱少,你今天給了小露一個天大的麵子,小女子無以為報隻好敬你一杯酒了。”
張曉露端得是一個三兩杯,金帥明白了,看來這兩個狗男女是事先商量好了的,要把自己灌醉。金帥喝酒就從來沒有怕過誰,看來,馬良還是低估了金帥。
“看來張小姐的酒量不小啊,不過,你應該先敬馬少才對。”
表麵上看金帥是對馬良的尊重,其實是將了張曉露一軍,你不是想敬酒嗎?那就先敬馬良,你一個女人酒量再大又能喝多少呢?
看到朱燕要給馬良敬酒,金帥使了一個眼色製止了她的魯莽,笑嘻嘻的看著馬良:“馬少,張小姐要敬酒,你看我們給不給她這個麵子?”
馬良尷尬的笑著:“嗬嗬,小露也不是外人,朱少以後有時間可以多去玩玩,小露絕對會伺候好你的,如果,你對她不滿意,我是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金帥裝出一副色色的樣子:“嗬嗬,馬少的女人我可不敢染指,再說了,我也不好這一口。”
馬良嘿嘿的笑了,算是默認了金帥的調侃,張曉露則幽怨的看了金帥一眼,默默地低下了頭,看來這個女人還是知道羞恥的。
金帥心中暗暗的罵道,他奶奶的,你用完的東西就想甩給我,以為老子是收破爛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露仿佛沒有聽出馬良話裏的意思,還是端著酒杯走到了馬良的身邊:“馬少,感謝你對我的關照,朱少說得對,這杯酒應該先敬你,其實,朱少怎麼會看得上我這種殘花敗柳呢?”
馬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衝舞台那邊大喊一聲:“不要彈了,叮叮咚咚的吵死人了。”
誰都能看得出來,馬少是在借題發揮,小露的眼睛裏立刻湧滿了淚水,咬著牙把杯裏的酒喝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也沒有講一句話。
“嗬嗬,朱少,誰敬酒咱們也不喝,想給我們敬酒也得有那個資格,來,咱哥倆再走一個。”
金帥笑了笑,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還挑釁似的向馬良晾了晾杯底,那意思是說,你想喝我就奉陪到底。
又喝了幾杯之後,馬良實在忍不住了,猶豫了一下,看著金帥緩緩的說道:“朱少,我們都是爽快人,沒有必要再繞圈子了,聽說李林豹那小子惹到你了。”
該來的終於來了,金帥笑了笑:“嗬嗬,那小子惹到我倒是小事,我也沒有這麼小心眼非要去收拾他,不過,上麵對他們父子的看法可不是太好啊,初二的時候,我去總理家裏拜年,總理還提起過這件事情,怎麼,那小子又求到你的門上了?”
金帥真一句假一句的把馬良給侃暈了,能夠到總理家裏去拜年可不是一般人,馬良的爺爺雖然是開國元勳,但馬良本人要想到總理家拜年,也絕對沒有這個麵子,再說了,即便是馬良能進入頤樂堂,難道他還敢問問總理有沒有這回事嗎?
馬良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說總理也知道這件事了?”
“嗬嗬,總理的消息來源十分廣泛,我們這些人不講,並不代表著他不知道。”
馬良隱隱約約的覺察出來了,是總理想收拾李家父子!而金帥正是奉了總理之命才這樣幹的,怪不得金帥敢這麼大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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