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說對我個人的話,那倒無所謂,但這是對組織的一個態度問題。”馬呈祥微笑著說道:許飛啊,但願你今後能知道如何做人。”
常委按順序魚貫走出了會議室,就留下了許飛像一條賴皮狗似地趴在地上,金帥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許飛,我以前對你夠忍讓的,可是你小子太不識抬舉了,你這次想置我於死地,我也絕對不會和你客氣,你回去把屁股洗幹淨了,就等著去坐牢吧,我保證讓你這輩子生不如死,這就是你陷害我的報應。”
“好,我等著。”
門口傳來了薑書坡的聲音:“金縣長,和這條賴皮狗廢什麼話啊,今天我老薑真是太高興了,你是不是請我們出去搓一頓啊?”
“嗬嗬,走,我們去喝酒,今天是不醉不歸啊。”
常委會上的發生的事情,不到兩個小時就傳遍了縣委和縣政府大院,到了晚上,又傳遍了各個鄉鎮。幹部們有拍手叫好,還有感到可惜的,認為金帥把許飛收拾得還不夠厲害,常委會也沒有做出嚴肅處分許飛的決議來,總之就是一句話,還很不解恨。
其實這些幹部哪裏知道,對幹部的處分是有嚴格規定的,許飛是正處級幹部,也就是市管幹部,要想對他進行處分,那可是要由市委常委會做出決定的。這就說明金帥雖然在與許飛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但這個勝利卻是階段性的,兩個人的鬥爭依然沒有結束。
雖然上麵有規定,中午不允許喝酒,其實規定歸規定,下麵自然有對付的辦法,隻要是不在領導的麵前,不耽誤工作,誰還管這些小事。
薑書坡打電話叫上了何書傑,和金帥一起來到東山鎮,不用說今天的東道主也是李春景,四個人這一場酒喝的可是格外的痛快。
“金縣長,”李春景喝的舌頭有些大了:“我可是真服你了,你怎麼就這麼能沉住氣呢?一開始我可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
“嗬嗬,歪風壓不倒正氣,許飛的失敗是必然的,這一次要好好感謝老薑和小何啊,來,我們再走一個。”
聽到金縣長叫自己是小何,何書傑高興了,知道金縣長已經把他當做自己人看了,早就想靠上一位縣委常委,可一直找不到門路,沒想到這個機會這麼容易就得到了。
“謝謝金縣長,不過,我實在是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恐怕會影響工作的。”
薑書坡伸手給何書傑來了一個脖拐:“臭小子,什麼是工作啊?現在陪領導喝酒就是工作,而且是更重要的工作,現在我命令你喝。”
何書傑此時也豁出去了,又把金帥的杯子斟滿:“金縣長,我敬你一杯,還希望你今後多關照。”
薑書坡笑了:“嗬嗬,小子挺上道,看來值得培養。”
一陣大笑過後,薑書坡說道:“金縣長,現在許春玲還被關著,對她的處理你有什麼意見?”
金帥想了一下:“做了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一切按照法律來辦吧,我們也不能幹涉法律嘛。”
李春景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一來,許春玲這輩子就算全完了,她的母親也沒有人照顧。”
“老李,你他奶奶的別這麼婦人之仁好不好?我們可憐許春玲,她怎麼一開始沒有考慮到後果呢?金縣長說得對,做了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法律是無情的。”
金帥歎了一口氣:“其情可憫,其心可誅,對犯了錯的人,我們要分析一下原因,具體情況具體對待。許春玲必須要承擔法律責任,至於她的母親,你們就放心吧,我會派人專門處理這件事情的。”
薑書坡和李春景、何書傑相互看了看,他們對金帥又有一個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