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證明材料是我們寫的不假,可也是任主任指使的,他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我們也不敢不聽啊。”
譚春冬笑了:“嗬嗬,我們黨的政策是首惡必究,脅從不問,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
小賀,小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譚春冬扭頭對坐在他對麵的聯防隊員說道:“二蛋,你快去飯堂再打兩份飯,順便再從老李頭那裏搞點酒,當官的做錯了事,憑什麼讓我們這些當兵的跟著受罪呢?”
二蛋很聽話,放下筷子就出去了,不一會就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腋窩下還夾著一個小塑料桶:“老李頭忒摳門了,我說了那麼多的好話,他才給弄了這麼點東西。”
“不管他,這點也夠吃了。”譚春冬大咧咧的又拿過了兩隻茶杯,把各人麵前的杯子倒滿:“來,我們先喝了這一杯,反正晚上也沒事,咱們就在一起好好聊聊。”
金帥此時在也和李誌喝酒,旁邊一個能裝五斤酒的小塑料桶已經喝下去了一半,李誌的臉都有些紅了。
“李誌,這個酒怎麼樣?”
“不錯啊,我看不次於五糧液。”
金帥笑了:“你說得不錯,這個酒是做飯的李大叔自己釀的。如果我們把李大叔請到酒廠做技術指導,給這個酒設計一個好包裝,再用我們的山泉水和島上美麗的風光做做廣告,小路肯定不錯。”
“帥子,你做事情曆來都是一環扣一環的,隻要是有了機會,你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那是當然,有了機會就要好好利用,要是放過了,那就是犯罪。”
“恐怕你把那個姓任的關起來,也是在利用一個機會吧?”
金帥壞壞的笑了:“是我把他關起來的嗎?好像我說過我是不能幹涉法律的,那個姓任的毆打村民大家都看到了,他已經犯了法,派出所怎麼處理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少在我麵前裝高尚,我還不知道你想的什麼鬼點子。你是利用這個辦法讓那個姓任的交待出樂誌強陷害你的經過,這樣一來,你和殷書記手裏就又多了一顆重磅炸彈。星期五舉行的簽字儀式,會把樂誌強給打蒙,然後殷書記拿著姓任的交代材料,就可以對樂誌強發起總攻了。”
金帥大笑:“知我者,李誌也,既然他們采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我又何必和他們講客氣呢?他們卑鄙我會比他們更卑鄙。”
“帥子,我看那個樊主任不錯,對你也蠻忠心的。”
“李誌,你說錯了,在官場裏,忠不忠心是很難說得清的,確切的說都是為了利益而已。樊冰兒現在隻是綜合辦的主任,如果放在其他的鄉鎮,她是沒有資格進黨委的,這是因為大山島的特殊性。既然她現在已經是黨委委員,那也隻能排在所有黨委委員的最後,排在她上麵的還有副鄉長、副書記、鄉長和我這個書記。”
“原來我還以為這些職務都是一樣大,聽你這麼說,同是副職還有高低之分?”
“那是當然,比如說在縣裏吧,副縣長還分兩種,一種是沒有進常委的副縣長,另一種是進了常委的副縣長,這裏邊的差距就大了。非常委副縣長其實就是一個幹活的,手裏也沒有什麼權力,所以當上常委就成了這些副縣長們夢寐以求的事情。進了常委又要想辦法當上常務副縣長,然後就要謀取副書記的職位,再然後才是縣長,而隻有當上縣長,才有可能當上縣委書記,成為真正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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