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宜之後再論,現下讓他駕馬飛奔瀟灑肆意一回,打定了主意離府也不管接下來會如何氣惱的邵父及來府的三人
邵寧駕馬來到了一條臨水的酒肆,酒肆並不是什麼有名的酒肆,裏麵也是如尋常酒肆一樣堆積了許多壇酒及幾張桌子,現下隻有店家和小二兩人在內,他先行下馬在旁邊的木樁上拴了他騎來的良駒
等進去時店家卻是連眼皮也不抬,獨留小二抱著壇酒拿了支碗放於臨窗望水的一張桌子前,見到這副場景,邵寧也不生氣,隻老老實實的坐在臨窗的那張桌旁,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間酒肆是他被特封為少將入京時發現的,那時他也才年僅十五,有一次騎馬路經此地是聞著酒香便停了下來在裏麵喝了幾杯,結果就醉倒桌上,等晚間醒來回去時又被父親給訓斥了一會
試想當時他雖年紀小但酒量卻不小,怎麼幾杯之下就倒了呢,其實當時驚奇的也不隻他,那店家和小二看到一身錦衣華服的少年喝了幾杯才醉倒時,更是驚奇,等試了試那壇端給邵寧的酒的確是他們店裏的沒拿錯後,才不免又狐疑起來,以這少年的酒量應該是練出來的才對,那時這少年才幾歲
正納悶自己那天怎麼醉那麼快的邵寧隔了幾天趁邵家家主離府得晚上歸來時又去了這酒肆一趟,等他又是喝了幾杯醉倒桌上的時才真正相信這酒肆的酒是真正烈
後來因這家酒肆的酒比尋常處的烈上許多,因此來此的人便少了些,一般人雖好酒但這酒著實烈了些也醉的太快了為避免到時醉後不雅,來的人就少了,真正能勤來的也隻有那些酒中豪傑,暢懷大飲之人
而這些人裏麵後來又加了邵寧一個名字,酒烈,地方清淨,但這兩點就夠他成為常駐客了,而且這裏不似漪樓那麼多規矩,他開懷暢飲後醉了也隻睡在桌上,等醒來再離去就過了
店家和小二是見著邵寧自少年那一會後就每年逢一段時間就往他這裏跑的,對方雖不能勤來但也算是見著邵寧一路長成今日這個模樣了,所以也不必如新客吧,直接放壇酒其常喝的酒在其常坐的座位上就可
他們雖見著邵寧的成長,卻從沒問起過這位錦衣華服的貴族公子身份,隻是給其上酒,看其一醉後離去,其實這也是熟了後所形成的一種無聲默契,如此不問由來隻求一醉之人,他們又何妨多問擾了其興致
……
“殿下,您醒了”侯在沉香木車架上守著雲櫟的侍從看著對方終於有要醒的節奏,忙吩咐人端上之前備好的醒酒湯
而腦子還處於迷糊狀態上櫟王殿下也是很灑脫的接過了侍從遞上的醒酒湯,直接一飲而盡,雖然才飲下的瞬間,雲櫟麵色頓時就黑了一層,但也沒什麼人察覺到,而雲櫟這個名字自從他們黑我喝完了那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