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完全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景安寶寶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雲裏霧裏的,好奇地問道。
“此事與你無關,你不需要多想。”藍掌門想到自己徒兒那段沒有結果的暗戀,便沒好氣地說道,連帶著也埋怨上了坤寧劍塚。
“哦,師傅,這個給你。”景安有些懵逼,把手中的玉簡遞給藍掌門麵前,無比乖巧地說完,就退到了殿外,他可不想待在這裏遭受無妄之災。
藍掌門接過玉簡,聽過一遍後,麵色有些陡變,事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怎麼回事?”清律真君見藍掌門麵色如此詭異,心裏麵癢癢的,不由好奇地問道。
“你自己看,”藍掌門沒好氣地說道,把玉簡重重地拍在清律真君手中,邪邪地笑道,“這個丫頭可真不簡單啊!”
“這個傻丫頭,”清律真君看過後,額頭冒了兩滴冷汗,有些無可奈何地說,“拿出這枚可以威脅仙劍宗的玉簡出來賠罪,莫非那些弟子的死真是她動的手腳?”
“不然,你以為那個丫頭會把這東西拿出來。”藍掌門淡淡地說道,他可是宗門公認的老狐狸,怎麼會猜不準夜涼涼的用意呢?
“如此看來,我倒是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清律真君笑著說道,眼神異常妖媚惑人,他能夠坐上這執法堂堂主之位,自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那這枚玉簡,我們該如何處理?”藍掌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忍,當年,他和司空老頭(仙劍宗宗主)感情最好了,他實在不忍心傷害他唯一的女兒。
“既然司空紫妍敢這麼做,我們又有什麼不敢說的呢?”清律真君沒有那麼多顧忌,心硬如鐵地說道,司空紫妍敢在太虛派的地界殺人,就必須要付出些代價,“何況,我們隻是拿著這個威脅司空老頭,又不會真正拿出去幹什麼?”
“可是,這枚玉簡好像是複印的,夜涼涼還存著底版呢?”藍掌門淡淡地提醒道,言語裏麵帶著些許猶豫,目光中也多了幾分閃爍。
“那丫頭,你就放心吧,隻要那個司空紫妍不招惹她,她是絕對不會去自討苦吃的。”清律真君笑著安撫道,心中有些責怪藍掌門,夜涼涼才是太虛派的弟子,怎麼能夠這般偏袒呢?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宗門事務繁雜,我就先離開了。”藍掌門笑著說道,手中緊緊地抓著剛才那枚留音玉簡,裏麵正好錄下來了司空紫妍當年承認罪行的話語。
隨後,清律真君在流風耳邊密語了幾句,就匆匆地離開了太虛派,前往夜城調查清玉真君的親生女兒一事。
另一邊,清玉真君主掌的丹鼎峰,高座上麵坐著清玉真君和清霞真君,高座底下跪著夜鳳鳴和鳳幽,開啟了三堂會審的模式。
“鳳幽,你先說,無情劍主那番話語是何意思?”清霞真君臉色不好,無比威嚴地開口問道,聲音不威自怒。
“回稟真君,弟子確實是兩位的血脈,隻是無意流露到世俗界。”鳳幽淡淡地說道,看著夜鳳鳴的眼神,卻多了兩分懷疑和冷漠。
“你從何得知?”清玉真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