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備好了水躬身退了出去,臨走時關門發出的聲響驚地江別枝心頭猛地一跳。
不妙啊!
“夫君那……”
話未說完便被溫熱的雙唇堵在了喉間,想要後退的身軀被一把攬抱起來,再無可退。
“相交多年……夫人和為夫是要相交一輩子的啊……”
灼熱地氣息噴薄在頸間,旖旎的話羞得她滿麵灼燒起來,想要後退卻被攬得更緊了幾分,溫熱地雙唇再一次堵了上來,不安分地手掌攀上了柔軟。
腦中漸漸混沌起來,天旋地轉間已被帶入了朦朧霧色中,溫熱地氣息噴薄在臉上江別枝一下回過神來。
“你——!”
秦少白一步跨入浴桶,“夫人,沐浴啊——”
……
翌日清晨江別枝醒來時屋中早沒了秦少白的身影,江別枝按了按發酸的腰就要起來,房門卻是一下推開了,秦少白端著早飯春風滿麵走了進來。
“夫人昨晚勞累,今兒這早飯為夫伺候著夫人食下?”
江別枝:“……”
“夫人不願意?”
秦少白挑眉看著江別枝似要下床一般挪到床沿,心中暗暗計較著看來以後還能再要多一點時間啊~
江別枝的動作卻是一頓,暗惱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要伺候我吃飯嗎?”
站在那當木頭樁子算什麼?!
秦少白:“……”
“阿酒來信了,她和許秉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下月,想讓我過去幫幫她。”
江別枝吃著飯含糊說著,秦少白楞了一下。
“這麼突然?什麼時間的事?”
“本來昨晚要和你說的……”
“哦——昨晚啊。”
秦少白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江別枝臉色一紅惱怒地擰了他腰間。
“和你說正事呢!”
“知道了,知道是正事,來,先把早飯吃了,我夫人吃飯才是最大的正事啊~”
江別枝:“……”
油嘴滑舌的家夥!!
飯卻還沒吃完,劉運承便是到了,伺候的丫頭萬分為難地進來稟告。
秦少白和江別枝齊齊黑了臉。
“秦少白!你麻溜著點,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不起!”
人還未至覃飛龍的大嗓門已經傳了過來,秦少白萬分幽怨地看向江別枝。
“——這下,誰也別幸災樂禍誰了。”
江別枝:“……”
突然想打死覃飛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