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我們幾個給你和曉雲踐行。”和小同說。
“今天晚上算我和曉雲的,來深圳這麼長時間了,給兄弟們添麻煩了,我謝謝你們。”楊東生對李立東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千萬別這樣,我們是兄弟,彼此幫忙是應該的,等你們混好了,可要幫助我們啊。”李立東說。
“我楊東生今天向你們發個誓,如果我那天沒了良心,讓我天誅地滅。”楊東生說。
“東生,別說這樣的話,我們去吃飯。”和小同說。
弟兄幾個人還在楊東生和高曉雲初次來的老碗魚店裏吃飯,雖說彼此喝的是興高采烈,可是,掩飾不住他們彼此的痛苦,因為,李建東身陷囹圄。
上次 李建東招待他們的音容笑貌久久環繞在他們心間。
第二天楊東生和高曉雲早早醒來,來到了天堂酒店,等待王芳芳出來。
時間不長,王芳芳出來了,王芳芳今天打扮的很新潮,可能是昨天晚上去做披肩長發,還有白色的連衣裙,配上她淡淡的微笑,楊東生簡直看癡了。
“東生哥,曉雲哥,你們來的真早。”王芳芳對正在癡癡看自己的楊東生和高曉雲說。
楊東生和高曉雲趕緊將王芳芳的行李接了過來。
“芳芳,你帶這麼大的行李箱,是不是將這裏的全部家當,準備帶到上海去呀?”楊東生拐彎抹角的問。
“是啊,我也沒有多少東西,索性就全帶上了。”王芳芳說。
“你是請假還是辭職?”楊東生問。
“辭職。”王芳芳回答的很幹脆。
“那就好。”高曉雲說。
“曉雲哥,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辭職你反而叫好?”王芳芳問。
“我是說辭職了就無牽無掛,我們去上海還不知道待多長時間,省得牽掛。”高曉雲說謊話簡直是一流。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麼想的。”王芳芳說。
兄妹三人很快的踏上去上海的火車,他們三人坐的座位還和他們來深圳時坐的座位一樣,這讓他們不由得想起他們出來深圳時的場景。
“東生哥,你那邊有熟人嗎?”王芳芳問。
“沒有。”
“曉雲哥呢?”
“也沒有。”高曉雲回答。
“怎麼了芳芳?”楊東生問。
“我怎麼覺得我心裏虛的荒。”王芳芳說。
“為什麼?”高曉雲問。
“我來深圳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可是我現在心中不由得有點害怕。”王芳芳說。
“別怕,有我和你曉雲哥在,你是不會受到欺負的。”楊東生對王芳芳寬心的說。
三人年輕人在火車上慢慢的坐著,時間過的真慢,他們心急火燎的就是盼不到火車到站。
“東生哥,我們去上海呆多長時間?”王芳芳問。
“我想多呆些時間,曉雲你看呢?”楊東生問高曉雲。
“我們看款什麼時候收到,如果收到的早,我們就早點回來,如果收到的遲,我們就遲點回來。”高曉雲說。
“那你就放心,絕對早不了。”楊東生說。
“為什麼?”
“劉天漢要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要到,我們能要到嗎?”高曉雲說。
“劉天漢是劉天漢,我們是我們,我們和劉天漢可不一樣。”高曉雲說。
“這樣吧,如果你實在想在上海呆的話,我們就是錢要到了,我們也可以在上海多呆些日子。”高曉雲說。
“我覺得可以。”
“芳芳,你想不想在上海找個工作?”楊東生問。
“為什麼要到上海找?”王芳芳問。
“我覺得上海是個好地方,在上海發展也是不錯的。”楊東生繼續說。
“你們也在上海嗎?”王芳芳問。
“我們不在上海,我們回深圳。”楊東生說。
“那我也回深圳,你們去哪,我就去哪。”王芳芳倔強的說。
“芳芳,我們這次帶你出來,是為了讓你擺脫深圳給你留下的陰影。”楊東生說。
“可是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陌生的地方。”王芳芳眼裏含著淚花。
“先別說這些事情了,等我們到了上海再說,如果上海真的有好的發展機會,我們兩個就陪著你。”高曉雲說。
“謝謝你曉雲哥。”王芳芳含在眼裏的淚花終於落了下來。
“我是你哥,你和我客氣什麼?”高曉雲說。
“快到站了,顧客請做好下車的準備。”火車上的工作人員喊道。
此時火車上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