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蘇赫一覺睡到12點,但還是一身的腰酸背痛,不過並沒有被吳媽叫起來吃飯估計是費謹臣之前吩咐過的。想起來那個人渣就生氣,永遠都是那麼主觀臆斷,不可理喻,神經病一個。
堅持!堅持!堅持!
努力告訴自己,不能生氣,生氣容易變老,嘴欠容易受到攻擊。
休息休息生命在於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嗯,先下樓吃個早午飯。
蘇赫穿著粉紅兔居家服下樓吃飯,結果看見費謹臣竟然在餐桌前吃飯,蘇赫剛準備調轉方向回臥室,結果費謹臣直接來了句,“怎麼,做了虧心事沒臉見人了?”
語調平平卻充滿諷刺,蘇赫卻默不作聲款款在餐桌前坐下,看似低眉順眼實則心中早就把對麵的人罵了個千千萬萬遍。
見蘇赫沒有開口的意思費瑾臣也沒理蘇赫兩個人各自吃著各自。
蘇赫很餓昨天晚上就沒吃飯,今天還熬到現在直接兩碗飯下肚就上樓了,根本沒有鳥某總裁。
“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蘇赫的語氣有些不受控製的急了起來。
“你想不想和我做不做有什麼關係,記住你的身份,你隻是我花錢買來消遣的。”費瑾臣一隻手牢牢地抓著蘇赫的手腕,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牆麵,兩條腿被費瑾臣的大長腿夾著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你逼我,我至於被你這種人渣上嗎?每次我都惡心的要死,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和幾個錢就每天自以為是,牛逼哄哄的樣子,以為天天誰都想看你那張死人臉似得!”蘇赫決定和他死磕到底,毫無畏懼的和費瑾臣對視。
費瑾臣不怒反笑,“是嗎?覺得我惡心是嗎!那你現在也隻能被我上。”
蘇赫把頭轉到另一邊不想與費瑾臣對視,“我現在不想,你這是強奸,堂堂一介總裁原來喜歡強迫女人。”
費瑾臣一把手鉗住蘇赫的下顎,“你說我這是強奸,那我還真的滿足你的需求了。”
“費瑾臣,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蘇赫這下真的慌了,因為她在費瑾臣的眼睛裏看見了狼性,仿佛還冒著綠光。
費瑾臣一拖就把蘇赫扔在床上,趁費瑾臣還沒過來蘇赫趕緊起身想逃脫這個惡魔,卻被費瑾臣壓在身下,雙手被費瑾臣的皮帶緊緊綁住動彈不得。
“費、費瑾臣,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冷靜一些!”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費瑾臣的眼睛一眯,吻住蘇赫喋喋不休的唇兩隻手開始扒她的衣服。
費瑾臣翻過蘇赫的身體直接從進入,根本不給蘇赫適應的時間,疼的蘇赫臉色一白,畢竟昨天晚上的瘋狂還沒完全恢複。
“叫出來,讓下邊的吳媽聽聽,嗯?”
“費瑾臣,你變態!我討厭你!”費瑾臣一個用力蘇赫耐不住輕哼。
費瑾臣在窗台前要了蘇赫兩次,又在浴室狠狠要了蘇赫一次。知道蘇赫求饒男人才放過她。
事後,費瑾臣穿戴整齊,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蘇赫來了句,“以後不要輕易和我強,你承受不住我的怒氣。”便出了門。
王醫生,蘇小姐就在裏麵。
吳媽帶王醫生進來,蘇赫依舊一動不動的望著天花板好像他們進的不是她的房間。
“蘇小姐,讓王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吳媽見蘇赫這個樣子,眼底升起一抹心疼,輕輕的把被子掀開,協助王醫生給蘇赫檢查身體。
蘇赫下邊已經紅腫,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新的舊的看起來觸目驚心。
王醫生不禁在心中感歎,這費總裁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私生活這麼狂野,真是難為這小姑娘了。
檢查完畢,王醫生給王媽一支藥膏,並叮囑要按時塗抹。
費瑾臣從家裏出去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叫出顧家行他們那堆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
就連費瑾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失控,為了家裏那個小女人壓縮出差時間,看見她在外麵玩兒不回家會生氣,看見她不理自己會心裏不舒服去傷害她。一進到包間就開始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和費瑾臣症狀一致的當然還有顧大少爺。
這兩位大少爺做到這兒喝悶酒,惹得眾人不知所措。
費瑾臣直到後半夜才喝的滿身酒氣回家,蘇赫聽到他回來的聲音隻是攏了攏被子繼續睡,反正她已經把房門鎖住了。
費瑾臣果然還是來到蘇赫房間門口,隻不過擰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