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和布隆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朝歌看了許浩然一樣,許浩然臉紅了一下,連忙給自己辯解道:“你別怪我多嘴,我是看了你們兩個的實力才這麼說的。”
“行了,別給自己解釋了,我隻是不想惹事罷了。”朝歌打斷了許浩然的絮叨。
許浩然衝著老板喊道:“別傻愣著了,趕緊上菜,再給我來六個小二。”然後許浩然又衝著布隆比了個大拇指道:“布隆兄弟,你真是這個,我見過的所有人裏麵,除了我爸的貼身保鏢以外就屬你最厲害。”
布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笑了笑。
老板端著菜過來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幾位,你們趕緊走吧,剛才那幾個人可不是好相與的,是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的東北幫的人。”
“怎麼?老板你是瞧不起我們三個人是不是,沒看見我這兩兄弟剛才露的那幾手嗎?我告訴你,就算對方再來十個二十個,最後的結果也是被打的屁滾尿流,你信不信?”許浩然看著老板,一臉我們很厲害的表情。
朝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老板道:“你別管他的,你先去忙吧,我們能應付得來的。”
老板看看朝歌看看布隆又看看許浩然,最後“哎”的歎氣一聲離開了,也不知是擔心自己的大排檔還是對朝歌三人的安全而歎氣。
許浩然接連把幾瓶小二全部開了,遞給朝歌和布隆一人一瓶,自己率先舉起小二道:“來,為了咱們三個能夠成為兄弟,幹了。”說完舉起小二就往嘴裏倒。
朝歌尚未來得及阻止,小二就被許浩然給幹了,朝歌和布隆對視了一眼,無奈之下隻好也舉起小二給幹了。
不得不說,56度的小二真的夠人喝一壺的,朝歌和布隆的酒量還算可以,和師傅在山上的時候,師傅自己就是好酒之人,所以一直都有釀酒,而朝歌為了應對冬天山上的陰寒,從小就跟著師傅喝酒,也算練了出來,布隆是藏族人,從小就喝酒,這點酒自然不在話下了。
隻是等朝歌和布隆放下酒瓶的時候,豪邁的許浩然已經趴下了,趴在桌子上嘴裏咕噥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朝歌無奈的打了一下許浩然的腦袋,道:“不能喝還要對瓶吹,真是夠了。”
正打算和布隆扶著許浩然離開大排檔的時候,剛才離開的東北大漢帶著人回來了,打眼一看,不低於二十個人。
朝歌放下許浩然,和布隆對視了一眼,布隆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接著兩人就往這幫東北大漢的跟前過去。
見到朝歌和布隆過來以後,剛才被朝歌用啤酒瓶開了腦袋的大漢和那個似乎是這夥人帶頭的那個大漢指著朝歌和布隆說道:“哥,就是這倆小崽子,你得給我報仇啊。”
帶頭的大漢上前一步道:“剛才就是你倆動手打的我弟?”
“就是我們,你想怎樣?”朝歌環抱著雙手,不屑的看著這夥人說道。
大漢冷“哼”一聲說道:“怎樣?過來給我弟道個歉磕個頭,雙手捧上五千塊錢,今天這事就算了了。”
“我要是不呢?”朝歌眯著眼睛說道。
“你他娘的還敢說不?那老子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大漢說完後轉身和身後的一群小弟哈哈大笑,就像朝歌和布隆已經是他們的囊中物了一般,可以任由他們欺淩。
但是朝歌和布隆還真不是這幫雜牌軍可以對付的,朝歌雖然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他率先衝了出去,布隆緊隨其後。
朝歌和布隆兩人起手一個是貼山靠,一個是比貼山靠還厲害的八極貼山靠,朝歌的目標是剛才被開了腦袋的大漢,布隆的目標則是帶頭的那個大漢。
被撞出去的兩人順帶著又撞向後麵的同伴,朝歌和布隆並沒有就此罷休,各自為戰,拳拳到肉,兩人所到之處,隻見大漢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或是被撞飛,到處哀嚎不斷。
等到這群大漢都倒下以後,朝歌和布隆才算停手,朝歌一隻腳踩在領頭大漢的腦袋上道:“還要教我做人的道理嗎?”
“哥,哥,我錯了,是您教我做人的道理。”大漢連忙求饒說道。
朝歌霸氣的說道:“裝逼也是需要實力的,有實力的人裝逼才叫裝逼,沒實力的人裝逼那叫傻逼。”
“是是是,我記住了,記住了。”大漢趕緊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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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累了,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