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壓下心中驚訝繼續問道:“那賭場現在遇到的危險是什麼?”
許浩然整理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具體的我並不是很清楚,隻是聽到傳聞說是s市官場最近要有大變動,s市很有可能要換領導班子,市委書記也在其中,據說這位空降的大人物和王龍的靠山早些年的時候有過節。”
“這麼說來,如果s市的領導班子真的變動了,那位空降來的大人物難保不會對王龍的靠山下手,這也就是他們現在所擔心的問題吧,但是這種事並不是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了吧?”朝歌思考著說道。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官場裏的學問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看的清楚的。”許浩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似乎對於勾心鬥角的事情很不屑。
朝歌繼續問道:“那你知道什麼時候調整領導班子嗎?”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暗殺人家吧?”許浩然一臉驚恐的看著朝歌說道。
朝歌撇了他一眼,說道:“這些你就別管了,我自有打算。”
“什麼叫我別管了,你要是出事把我供出去,我給你提供情報,等於是同犯啊,大哥,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許浩然隻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朝歌不耐煩的打斷了許浩然,說道:“別給我來這一套,光是八十老母你就沒有,還什麼嗷嗷待哺的小兒,你別信口雌黃了,你盡可放心,就算真的出事了,也不會連累到你。”
許浩然“嘿嘿”笑了一下說道:“我倒也不是真怕,就是活躍一下氣氛嘛。”
這倒不是許浩然吹牛,人家有一個那麼牛掰的父親,如果許浩然真的進去了,當然不可能不理會了。
不過這些跟朝歌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朝歌沒有理會,說道:“別說廢話了。”
“呃”許浩然尷尬的笑了下,繼續說道:“大概還有三天吧。”
“時間有點緊啊。”朝歌喃喃自語道。
許浩然沒有聽清楚的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現在把我送賭場那裏吧。”朝歌搖了搖頭說道。
許浩然“哦”了一聲,發動了車子,說道:“我說咱倆交個朋友吧。”
“朋友?”朝歌轉頭看著許浩然問道:“為什麼?”
許浩然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你挺對我胃口的。”
“我擦。”朝歌突然雙手捂胸,就像大姑娘遇到了流氓要非禮他似的,一臉不可思議表情的看著許浩然。
許浩然連忙擺手說道:“你別誤會,我沒有特殊愛好。”
“看路看路,不要命了!”朝歌見許浩然雙手脫離方向盤,連忙吼道,等許浩然雙手重新掌控了方向盤了以後,朝歌才繼續說道:“交朋友可以,反正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對對對,哈哈,多個朋友多條路。”許浩然聽到朝歌這麼說,開心的說道。
在這條幾乎沒有車輛行駛的公路上,心情愉快的許浩然一腳踩下油門,伴隨著跑車的轟鳴聲,很快就將朝歌送到了賭場的莊子裏,和朝歌互留了聯係方式以後,才開車離開。
等到離開了村子以後,許浩然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是一種擺脫了困境的灑脫笑容,大概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許浩然才是這家賭場的幕後股東,而真正招朝歌和布隆進入賭場的人也不是王龍,而是許浩然本人。
這一出好戲,完全就是出自這位富二代之手,至於結果如何,似乎許浩然並不是太在乎,而他真正在乎的好像隻是朝歌和布隆的去與留,至於背後的原因,恐怕隻有許浩然本人知道了。
回到賭場以後,朝歌立即回到了工作崗位,並將大致的情況告訴給了布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除了雀子過來問了一下,並沒有其他人過問,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雀子才是他們這組人的頭頭嘛。
但是朝歌從離開到回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隻有雀子過問了一下,似乎有些奇怪,畢竟他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隻有雀子注意到了嗎?不過,管他呢,沒人過問這些不正是好事嗎,還省的煩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