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柏潼在受了那修士的一擊之後,吐了一口鮮血,臉色變成一種蒼白。但是他卻是緊緊的抓住了那修士的一隻手,然後露出了笑容。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如何還能露出笑容?突然那被柏潼抓住手臂的修士有些慌張了,他用力的攻擊著柏潼,大聲喝道:“放手!快放手!”
柏潼見到那修士慌張的麵容,用一種很是開心聲音說道:“想跑?晚了,晚了,哈哈哈!”
說完柏潼的身體便是發出了一陣耀眼的白光,而這一下,包圍他的三人臉色都是變了,因為這個樣子,正是金丹自爆的前兆。
那三人中領頭的人大聲喝道:“快退!”
但是那人此時卻是完全動不了,他此時完全是哭都沒地兒哭。柏潼的雙手像兩隻巨大的鐵鉗一樣,死死的鉗住了他。
就在他哭著臉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靈力爆炸的氣浪卻已經吹到了他的臉上。一瞬間那修士的臉色變得無比的慘白。
轟的一聲後,那耀眼的白光四散開來。另外兩名距離柏潼較遠的修士都是捂住了眼睛,待那白光過後,兩人才是睜開眼睛,而此時已經沒有了柏潼的身體。隻有他們那同伴的殘破的身軀正從空中往地上掉落。
頓時,兩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們那個同伴雖然還不至於立馬致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恢複戰鬥力的了。
在現在的情況下,失去一個人的戰鬥力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不小的損失。而且他此時已經是瀕臨隕落的邊緣,若是不離開這裏的話,那修士可說是必死無疑的。
現在該怎麼辦?是拋下他繼續參賽還是放棄這比賽?三人中領頭的修士的心頭變得有些紊亂,想了半天都是毫無頭緒。
不過他無法下定決心該怎麼辦,卻是有人能夠幫做決定。
就在那修士遊移不定的時候,孟啟與葛栩卻是到了。其實柏潼雖然告訴了葛栩他會將人引到那個方向。但是在逃跑的時候,路線難免有所偏移。
所以孟啟與葛栩並沒有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柏潼。而剛才柏潼那強烈的自爆卻是引起了孟啟與葛栩的注意。
所以他們快速的往這裏而來,到了之後,葛栩沒有見到柏潼的身影。但是這裏卻滿滿是柏潼的氣息。
聯想起剛才的爆炸,葛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大約是猜到剛才那爆炸是怎麼回事。所以在他抬頭看向不遠處那兩名修士的時候,眼睛已經是極度充血,紅著眸子看著那兩人。然後便是發出一聲咆哮聲,衝了過去。
而在葛栩衝出去的瞬間,孟啟也是動了,不過他卻沒有衝上去。而是靜靜的凝聚起了寂滅,本來還需要相當時間凝聚時間的寂滅在孟啟修為提升,又熟悉了身體之後,凝聚的速度大大的增加。
所以,在葛栩與一名修士剛剛交手的時候,孟啟的寂滅便已經是凝聚完成了。並且,此時的寂滅不再像以前一樣,閃耀著明滅不定的黑白光芒。
隻是靜靜的待在孟啟的手中,隻有淡淡的光芒閃耀。但是,另外那一名修士的眼睛卻是一秒鍾都不敢離開孟啟的手掌。
他的臉色變得極端的難看,他當然猜到這肯定是剛才被己方逼得自爆修士的同伴。所以現在自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不過孟啟手掌傳來的氣息卻讓他快要失去了反抗的信心。金丹中期的修士,為何能夠使出恐怖如斯的神通?!
他本能的想要逃跑,但是他知道,此時孟啟已經是鎖定了他。一旦他有任何的異動,那麼那手掌中的絕招定然會毫無猶豫的打出。
漸漸的,一滴汗水從那領頭修士的額頭出現,然後沿著他的臉龐,滑落······
孟啟冷冷的看著對麵的那個家夥,他此時完全可以一下子將那修士給滅殺。他之所以沒有動,是因為他要讓葛栩與另一名修士盡情的戰鬥,以發泄心頭那一股悲哀之氣。
而且,說實話,孟啟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所以,他是不打算將這幾個家夥放走的。
雖說孟啟這家夥有時候有點莫名其妙的善良,但是對於招惹了自己的家夥,孟啟可不會假惺惺的去裝什麼B將人放走。
孟啟的人生信條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別怪我心狠手辣。他現在就是要讓對麵那家夥嚐盡恐怖的滋味,然後再將其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