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個跑堂就端來了一盆霧氣騰騰的熱水,孟啟拿出一小塊碎銀子遞給那小二哥兒,然後將水放到紫萱的麵前說道:“好好洗洗。”說完端起茶碗緩緩的喝起茶來。
那跑堂笑眯眯的結果孟啟的賞錢,心想還好自己跑得快,不然不得被別人得去?
紫萱洗的幹幹淨淨後,又是一個粉嫩可愛的小丫頭。她來到孟啟身邊,嚷道:“師傅,紫萱吃飽啦,我們走吧。”
孟啟放下茶碗,這茶水本來就不怎麼樣,孟啟也隻是抿了兩口。
然後站起來,走到掌櫃處問道:“多少錢?”
那掌櫃悄悄打量了一下孟啟和紫萱看上去一點都沒有鼓起的肚子,心頭暗想要是每個客人都這樣就好了,然後說道:“一共三十兩銀子。”
孟啟交了錢後,看了看自己的儲物袋,裏麵居然沒有多少錢了。
也是,孟啟一路來花錢不說奢侈,但也是大手大腳的。這錢自然用得也就快了,這些錢本來是下山之時,黑皇宗內附帶的。
而修煉之人本身就不怎麼會用到這些東西,所以,給的並不算多。但是,照正常情況來說,也夠用很久了。
不過誰像孟啟這樣,到處吃吃喝喝,自然就會麵臨這種情況了。
孟啟一邊帶著紫萱在街上閑逛,一邊想用什麼辦法可以快速的賺到錢。
突然,孟啟看到一竹幡上寫著是個大字“鐵嘴神算”。
孟啟靈光一閃,這是個好辦法啊!來錢也快,對就是這個。然後,孟啟便加入了龐大“鐵嘴神算”的一員。
當然,孟啟沒有那麼多的精神去搞那一身行頭,直接就在當天晚上將那個剛才被他看見的家夥的吃飯的家夥給偷了。
恩,好吧,用孟啟的話說,這叫借,等他找到錢了一定會還給他的……
然後,自那天起,在一座往來人流相當多的一座廟宇前,多了一個年輕的算命小子。
雖然這小子貼上了胡子,可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這家夥絕對是個嘴上無毛的家夥。旁邊還站了個粉嫩可愛的小女童,不少人將眼光投向這裏也隻是因為這個女童。
結果,孟啟一連等了三天,一個客人都沒有,搞得他無比的鬱悶。這天又是枯坐了一上午的孟啟,正懶懶的躺在椅子上假寐。
紫萱也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旁,雙手托腮,心想:這幾天好無聊啊。
這時,一個身穿藍衫的中年人走向孟啟的攤子……
那藍衫中年人走到孟啟的攤子前,一屁股坐了下來,在攤子上放上了一錠銀子,看來至少有足三兩。
孟啟一見來人來,還是這麼條大魚,連忙從假寐中醒來,笑道:“先生,測字,看相你準備看什麼?”
那中年人自然就是追蹤孟啟而來的藍袍道人,名為慕容醉。他看著麵前這個小蛇妖,一身的正宗道門靈力。並不怎麼像妖修的野路子,心頭不由得奇怪,難道不是他?
不過,他倒是直接寫出個醉字讓孟啟看。
孟啟接過來一看是個醉字,馬上就開始在腦海裏編織忽悠人的話了。過了半響,孟啟搖搖頭問道:“不知先生想問什麼?”
慕容醉見孟啟還在自己麵前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唉聲歎氣。心頭一笑,說道:“問問前途吧。”
孟啟從腦海裏挖出了那死記住的東西就開始照本宣科了:“秋水盈盈照眼明,水天一色最怡情,慣見江湖風浪險,偏向風波起處行。看來先生頗是不甘寂寞之人啊。”
本來還沒將孟啟當回事的慕容醉聽得孟啟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心頭不禁有些驚訝。難道這家夥真有點本事?慕容醉來了些興致。
“先生可否詳細解釋一番?”慕容醉裝出一副被驚呆的樣子。
不過,這要孟啟解釋的話,他哪搞得懂,要說周易他也接觸過一點點,可那點東西不過是些皮毛,甚至皮毛都算不上。他就懂得照本宣科,所以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說道:“先生,你該知道天機不可泄露。在下隻能說這些了。”
其實,孟啟還是想好了接下來繼續忽悠的話,剛才說的其實隻表達了一個意思——要想知道?拿錢來!
果然,如孟啟所料,這條大魚上鉤了。隻見慕容醉又拿出一錠銀子,這回足有十兩重。孟啟心頭一喜,但是還是繼續裝模作樣的皺著眉頭,說道:“先生,非是在下貪錢,這事卻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