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林白將夜宵擺在桌子上,王那天舔了舔嘴唇,似乎就等著林白這頓宵夜,當下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坐在餐桌前埋頭大吃起來。
吃宵夜的時候,王那天提了幾句關於魏傑的背景,這家夥的家世很不一般,就算在寧海市,也是很有能量的。
魏傑的父親做的是玉石生意,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人脈關係自然非同一般,黑白兩道都有人給他麵子,算是寧海市近幾年來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魏傑作為一個富二代,卻並非不學無術,從小就被父親送往國外學習玉石鑒定方麵的知識,一年前回國之後,憑借他的專業知識,加上獨到的眼光,在玉石界很快崛起,成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以他這樣的家世條件,身邊自然不缺少女人,隻是有一次寧海舉辦珠寶展銷會的時候,恰巧碰到了王那天,當即驚為天人,第二天就通過重重關係聯係到了王那天,從此以後就展開了瘋狂而又猛烈的進攻,隻可惜王那天對這種富二代不感冒,哪怕他本身也很有實力,卻還是入不了王那天的眼。
“魏傑這個家夥心眼很小的,今天你讓他出了這麼大的醜,他肯定會想辦法報複的!”兩人將桌上的夜宵一掃而光,王那天摸了一把嘴,然後躺在客廳沙發上,小手揉著肚子說道。
“是他非要招惹我的,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林白並不是愣頭青,剛才王那天說的話他都聽在心裏,隻不過自己的人生既然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不說重新來過,至少他不像再像以前那樣活的低三下四。
“放心吧,他敢找你麻煩,姐給你撐腰!”王那天伸手拍了拍胸口,很光棍地說道。
看著王那天胸口顫巍巍的波瀾,林白的眼珠子也不由地跟著上下晃動,半晌兒他才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王那天,說道:“那個……你屁股上的傷口應該好了吧?”
提起這茬,王那天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也不顧忌麵前還站著個大男人,兀自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揉了幾下,說道:“傷口是愈合了,不過好像有兩個難看的傷疤,你上次不是買了藥,說可以去疤的麼,是不是糊弄我呢?”
“那哪兒敢,這就給你熬藥去!”看著王那天的動作,林白的腦海中頓時閃現出兩瓣渾圓白嫩的飽滿,當即心頭一跳,急忙轉身跑去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廚房裏飄出來一股淡淡的藥香,不一會兒林白就捧著一個青瓷碗走了出來,將裏麵熬成了果凍狀的藥膏放在王那天麵前,說道:“喏,就這個,晚上睡覺前抹在屁屁上,等這一碗藥膏抹完就能好了!”
“真不真?”聽到林白的話,王那天還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想起這家夥能夠治好裴青瓷痛經的毛病,她倒是覺得十有八九這小子不會騙自己。
“你不信?要不要我親自給你示範一下?”林白嘿嘿地笑了起來,一雙目光毫不避諱地盯著王那天的屁股。
“行啊,有種你就來!”王那天是什麼人,大虎妞一枚,對林白這種拙劣的挑釁毫不在意,當即端著青瓷碗走回房間,半個身子剛進去,她又回過頭來,衝著呆愣在原地的林白勾了勾手指頭,那模樣差點沒把林白的魂兒都勾過去。
“妖精!”林白咽了口口水,終究還是沒有過去,玩笑歸玩笑,自己要真的跟進去,弄不好再出來的時候,自己就變成不完整的男人了。
不說,想起與王那天之間發生的許多曖昧畫麵,林白倒是有些難以自製,不得不說王那天雖然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但終究還是很有女人味,要不然也不會讓魏傑為她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