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加錢……等下!”嚴桓說道。“重點是是你們接了電話吧,現在你都知道了,難怪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們怪怪的!”
他在屋裏來回踱步,飛快思考著。
“還有,你好像在京城有不少房地產和鋪位吧?”張欣又道。
“誰特麼又打電話來?找我的話跟她們說這麼多幹嘛?”嚴桓怕怕的。“今晚一定又要對我逼宮了,我就這點家底了啊,不能再被這群敗家娘兒們拿走了。”
他當即當機立斷,去收拾行李裝了幾套衣服。“我出去躲躲風頭啊,這群小破孩真要你們照顧了,順利的話今晚我就跟馬老板坐著一桌喝著八二年拉菲吹著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創立阿裏的牛逼了……嗯,我想想啊,嗯,過幾天我再讓我一個警察蜀黍朋友配合一下打電話回來說我去嫖被抓了到時候讓小蘭……不行小蘭懷孕了,到時候就拜托你過來一趟接我回來吧,我在山下等你~~”
嚴桓指了指下麵。
“what?那去年醫院來的電話說你出了車禍……”張欣目瞪口呆。
“那次是真的啊,有個家夥酒駕撞欄杆了,我跑的快鞋子都掉了,被碾癟了!”嚴桓認真解釋道。“後來被叫去做了一下筆錄。”
“你還有多少套路?”張欣認真問他。
“沒有啊,我對你們都是真心的!”嚴桓認真說道。
張欣望著他。
“你問,我都跟你說,”嚴桓急了。“除了錢的事情!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自古真情留不住啊,總有套路得人心!啊不對不對,反了反了~~反正我真沒騙過你,錢上麵這個也是。但是對於她們,我有些家底現在真不能暴露,也許這方麵對她們隱瞞過。”
“算了~~”張欣搖搖頭。“我對這些沒興趣。”
“嗯,這也是我的家底能對你坦白的原因。”嚴桓認真道。“你別告訴她們啊謝謝。”
嚴桓是很幹脆果決的人,當下就背著行李偷偷從隔壁出去。
為了安全考慮,別墅後麵都被封死了,就隻有前麵一條路。嚴桓從隔壁別墅剛一出來,就被院子裏劉芷蘭姐妹看到了,他正要躲回去。
“嚴桓哥~~”
兩人坐在庭院的秋千架上,安靜而美好。
“好巧啊,你們也曬太陽啊。”嚴桓走了出去問道。
“嚴桓哥哥,你去哪兒啊?”小玲問他道。
小玲也長的很快,穿著白色的裙子,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這幾年都在學舞蹈,身上有一股典雅清純的氣質。那發育未全的胸部不算大,但由於身體纖長,小胸脯卻顯得很和諧,玲瓏有致的身軀在緊窄的套裙下起伏。
“噓~~”見兩人看著自己行李,嚴桓來到跟前,刮了一下小玲的翹鼻。“我去談一筆生意啊,別告密,想要什麼我給你們買回來。”
嚴桓又捏捏劉芷蘭的臉,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她隆起的肚子,抬頭瞅著她的俏臉,臉頰已經有了紅暈。
陽光落在她身上,光輝暖暖的,顯得淡雅溫馨。
“嚴桓哥,你不能明天再去嗎?”劉芷蘭問他。
“不行啊,遲則生變。”嚴桓說道。
他也感覺如果明天的話自己得慫了。
劉芷蘭想說著什麼,張了張小嘴,旁邊的小玲突然輕輕拉了一下她衣袖。
這兩個人怎麼怪怪的。
小玲突然俯身過來,在他耳邊悄悄說著。“嚴桓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張姨她也懷孕了。”
“啊?”
張芝涵?
嚴桓怔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自己真的心情複雜。
他望了別墅一眼,強忍住了衝動。“你們多陪陪她啊,不管談沒談好我明天一定回來。”
“嗯。”兩女都應著,很乖巧聽話。
“那你怎麼知道的?大家多久沒下山過了。”嚴桓問道。
三四個月了吧。
“張姨自己說的,不用去醫院檢查,她是個有經驗的人,對懷孕是很敏感的。”小玲笑道。
嚴桓有點明白,她是有些不好意思跟自己說。
“嗯我知道了。”嚴桓認真點點頭。“我先走了,很快就回來啊!”
嚴桓還是先跑路了。
下去快把生意談完,多給她們買點東西回來,尿布也不夠了。
悲催啊,洗衣機咋還沒到。
平時內衣幫她們手洗一下也就算了,現在這麼多人的衣物啊,要把自己累垮啊。
一條蜿蜒柏油路通往山下,嚴桓屁顛屁顛順著走下,不遠處有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眺望過去,看到有魚躍出水麵又落回河裏,發出“嘩嘩”的響聲。
咦~~
嚴桓看著岸邊放著個沙灘椅,旁邊一根魚竿悠閑的探了下去,他過去走了幾步看清了那個身影,正想著偷偷溜走。
對方似乎看到了自己一般,招了招手。
嚴桓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好巧啊!你也釣魚啊。”
嚴桓望著那張恬靜的俏臉,秀美的臉型,精致的五官,依舊唯美動人,清麗如畫,此刻隻是淡淡瞥了自己一眼,嚴桓頓生緊張之感。
“釣多少了?”
少女沒說話,氣氛有點尷尬啊。
哦,要安靜是吧。
嚴桓自己蹲下來看了看,拿了蓋子看向小水桶裏麵……
他愣了半天,拿了起來倒了過來舉起仰頭望著,一滴水都沒有啊。
好像更尷尬了。
“我沒放魚餌。”蒹葭突然說道。
“什麼?”嚴桓驚訝。抓起魚竿甩了回來,果然看著魚線盡頭閃著金屬的光澤。“你是咋想的?”
這讓他很費解啊。
“早上叫你你沒聽到。”蒹葭踹他屁股。“去給我挖蚯蚓回來!”
“為什麼是我?”嚴桓驚訝。
你這老半天就是其實在等我上鉤。
“難道是我?”蒹葭反問。
嚴桓定定的看著她,過了一會無力垂下頭。“我去!”
正要回去拿鋤頭的,走了幾步他回過神來,說道。“不對啊,我要跑路呢,明天再玩吧!”
“你明天再跑,給我挖蚯蚓!”蒹葭說道。
“不能啊,我再不跑就跑不了了,我跑了明天再回來的話形勢不一樣的。”嚴桓說道。
“我讓你明天再跑,你今天跑了才是意義不一樣了!”蒹葭說道。
“為什麼?”嚴桓問。
“她們在給你布置了,給你過生日。”蒹葭說道。
“哦,過生日……什麼?!”嚴桓大驚。“你們咋想的?我過生日是什麼鬼??”
“你一直記著每個人的生日,她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蒹葭說道。
“我生日我都忘了啊,身份證上的當年隨便報的呀!”嚴桓道。
“真的忙了還是故意躲著?”蒹葭望向他。“她們上次是翻出來了你的出生證明,其實你要是像藏錢一樣藏的好好就倒不至於,但是你從來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你多久沒過生日了,不習慣嗎?”
“what?可是……”嚴桓認真回想著。
“你以前是過的農曆是吧,就是今天,別算了。”蒹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