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兒道:“現在的話,可以這麼說。”
秦天意道:“不要告訴我他以前是個好人。”
張靈兒道:“以前確實挺好,也就這幾年吧,突然性情大變,處處找師伯的茬,師伯又是個受不得欺負的主,後來就越鬧越僵,各執己見,現在發展成了互相找茬。”
“難道說是老劉頭逼良為娼了?”秦天意想起劉勇惡霸似的嘴臉,“一定是對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靈兒神色幽幽的道:“我聽說剛開始師伯是和王恩生一起建的安康,為了抵抗外敵王老爺子還為師伯受了好幾次傷,之後和師伯爭院長的位子,不過他沒掙到,感情就沒一開始那麼好了,難道是從那時候……”
秦天意心想‘懷恨在心’
張靈兒心想‘由愛生恨’
張靈兒聯想到秦天意說的逼良為娼總覺得有幾分曖昧,不禁驚訝的捂著小嘴;“難怪師伯這麼多年總是孤身一人。”
秦天意納悶道:“這有什麼關係?”
孤身一人?但是他經常大保健啊,秦天意不解。
張靈兒沒回答,輕聲問了一句:“你想到了什麼?”
秦天意道:“和你想的差不多。”
可憐的劉勇做夢都沒想到,通過幾句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就被人貼上了始亂終棄的標簽,如果有記者在場的話肯定很樂意采訪一下當事人的感受。
然後在報紙的最大板塊位置寫到‘驚!知名醫師為奪院長始亂終棄終嚐惡果!當事人傷心欲絕由愛生恨怒抓小三!’
倆人談的的忘我,知道猛然聽到劉勇大聲怒斥了一聲,才把倆人拉回了現實裏。
劉勇指著李嗣源兄弟倆的鼻子罵道:“有種你讓那老王八蛋自己來,告訴你,既然撕破了臉皮我就沒再怕他,這次我非去不可了,要打趁早我沒那麼多閑工夫陪他玩!”
說完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秦天意不明所以的看著張靈兒,張靈兒也是一臉的茫然。張傲陽陰沉著臉向眾人說道:“今天的會就到這,大家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出征苗蠱!”
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正在低頭擺弄手指甲的李嗣源一眼,轉身跟著去追劉勇,留下眾人大眼瞪小眼,不一會也都稀稀落落的離開。
會議室很靜,靜的讓人很想能出些聲音,空曠的屋子裏,最後留下的隻有李嗣源師兄弟、朱九、小王和秦天意張靈兒。
秦天意和張靈兒,很想知道剛才走神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個結果你滿意了?”朱九驀地開口。
“我是為大家的利益著想。”李嗣源頭也沒抬,還是在擺弄著手指。
“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朱九皺著眉頭道。
“良禽擇木而棲,我隻是想提醒你們,選一個明君總比跟一個昏君要強吧。”李嗣源終於抬起頭來。
“道理我都懂,可請問他是明君嗎?”朱九身子往前探了探,“小子,我警告你,敢在背後耍小動作,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也不等李嗣源再說什麼起身帶著幾人離開會議室。
鄰座的胖子開口道:“師兄,看來我們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李嗣源盯著門口久久,才拿出手機按亮了屏幕,“師傅他決定要去苗蠱了。”
電話那頭傳來蒼老的聲音:“剛才我在電話裏已經聽到了,唉,我這個兄弟啊,就是受不了別人激他,你們先回來吧,是時候準備準備了。”
眾人從會議室出來,又轉進劉勇的辦公室,秦天意心想劉勇原本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現在應該正氣的喘大氣呢,雖然是個便宜師傅,又被坑了兩回,但還是想安慰一下,畢竟對自己還算‘不錯’,就當是五講四美,尊老棄幼,義務宣傳國策了,秦天意先強行安慰著自己。
剛進屋,秦天意心底暗自埋怨李嗣源為啥沒給這死老頭子氣,複活的機會都不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