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黃瓜根切下,用它在黃瓜上摩擦以消除苦味。白色汁液從側麵滲出來。如果一切痛苦和不快都能這麼簡單地消除,那豈不是太好了?切掉,然後摩擦。這個小竅門是從母親那兒學來的,除此之外,我還學到了好多事情:做飯、縫紉、約會、微笑和思考。我學會了怎樣成長,也學會了一些處理感情問題的藝術。
我知道,隻要有母親在身旁,就沒什麼令我恐懼的。
那為什麼我現在感覺恐懼呢?
我端詳著母親的手。她的指甲不那麼紅了,但卻塗成了淡淡的粉色,那顏色淡得幾乎看不清。此時,我發覺自己不僅僅是在看這雙手,而是在感覺和品味這雙曾塑造我青春的手。不知多少次,這雙手為我盛來午餐;也不知多少次,這雙手為我拭去臉上的淚水。正是這雙手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給我信心。
我轉身把黃瓜扔進碗裏的那一刹那,心不禁一顫,我的手已成了母親的那樣。
這雙手曾為別人做了無數頓飯,曾在女兒上學的第一天,握住她那受驚的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我舒暢多了。我能感覺到母親向我道晚安時的熱吻,當她檢查窗予是否關嚴時,會站在門口再給我一個飛吻。後來,我也成了母親,並用同樣的手也給安娜同樣的飛吻。
窗外一切如故,婆娑的樹影如迷宮一般。
終究有一天我的女兒會站在這兒,而我則會在母親的座位上休息。到那時我還會記得既為人母又為兒女的感覺嗎?我也會一個問題問無數次嗎?
我走過去,坐在母親和女兒中間。
“瑞克在哪兒呢?”母親問道,並把自己的手挨著我的手放在桌子上。我們之間的距離與我兒時相比要小得多,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距離的。
那一刻我知道她想起來了。她自言自語了一會兒,但終究還是想起來了。
“他會來的。”我笑著答道。
母親也衝我笑了,那凝結著笑容臉,像女兒的一樣可愛。
然後,她聳了聳肩,擲起了骰子。
(佚名)
我管定了
養成了樂於助人的習慣,在生活中你會更受歡迎,也會得到別人更多的幫助和配合。
當我在俄亥俄州、哥倫比亞當音樂台主持人時,回家的路上我常常到大學醫院或格蘭醫院去。我會沿著長廊走到不同人的病房,為他們讀聖經且和他們說話。那是一種讓我忘記自身問題的方法,也表示了我對上帝賜給我健康的感激。對我拜訪的人而言,那有很大的作用,有一次它甚至救了我的命。
我在主持節目時非常好議論。在一次評論中得罪了一位主辦人,因:勾他帶了一群不屬於某特別團體原組成人員的表演藝人到城裏來表演。揭發了這件事後,他竟叫人來找我算賬!
有一天夜裏,我剛結束在夜總會中的主持工作,在淩晨兩點回到家。正在打開門時,有個男人從我房子的後方走來,問:“你是雷斯·布朗嗎?”
我說:“是的,先生。”
他說:“我必須跟你談談。有人叫我來這兒,教訓你一下。”
“我?為什麼?”我問。
他說:“是這樣的。有位主辦人對你所說的到城裏來的那個團體不是真的那個團體,讓他損失不少錢,感到很惱火。”
“你會對我做什麼嗎?”我問。
他說:“不。”
我沒問他為什麼,因為我不要讓他改變他的心意!我隻是很高興!
他繼續說:“我的母親住在格蘭醫院時曾寫信給我,說有一天你走進去坐在她身旁,跟她說話,並且讀聖經給她聽,她印象很深刻。那天早上你這位音樂台主持人不認識她,卻走進來為她做這些事。我在俄亥俄監獄時,她寫信給我,把你所做的事告訴我。我很感動,一直想來見你。當我聽到有人想要揍你時,我說我管定了這檔事,然後叫他們離你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