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律~~~”健馬一聲長嘶,車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難道剛才把他激怒了?”
就在護衛們疑惑的時候,雲天開始發話了:“有件事兒想和你們商量商量!”雲天一襲黑衣,麵容清秀,身姿挺拔,臉上表情平靜中帶有一絲激動,熱切地看著馬車。
“商量個屁,小子趕緊滾開!再不讓路,大爺我對你不客氣!”有名護衛脾氣比較暴躁,當下便對雲天罵了幾句。
雲天撇了護衛一眼,“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上前一步,朝著馬車大喊一聲:“你們誰是當家的?讓他出來說話!”
“放肆!”為首護衛冷冷喝道,雖然他看出雲天並沒有惡意,但這一行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小心從事。
“別耽誤時間,趕緊讓你們當家的出來!”雲天催促道。
“你還反了你了!”
先前那名護衛大喝一聲,提刀便朝雲天砍去。護衛首領見手下出手,當下也是麵色一沉,那就幹吧!於是乎,兩柄雪亮的刀光同時飆出,斬向雲天。
雲天稍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身子一折,在刀光中左右閃躲,刀光如瀑,但他卻在刀光中遊走自如,看準機會,猛然出手,兩手如鷹爪,疾探而出。
“咣啷~”
一柄長刀落在地上。
護衛首領也覺得虎口發麻,一股大力傳來,大刀險些就要脫手而飛,心裏一陣驚駭,連忙大喝一聲:“結陣迎敵!”
數十名護衛匆匆把雲天圍住,嚴陣以待,刀光隱隱,呼之欲出!
“且慢!”
祝融在車內輕喝一聲,隨即平和道:“這位少俠,強攔我車隊,不知有何貴幹啊?”祝融說著已經撩開簾子,走出了馬車。
“大人小心,此人來路不明,居心叵測。”兩名護衛持刀護在祝融身前,小心提醒道。
“看來有戲!”雲天臉色略顯激動,笑道:“大人不必驚慌,我並無惡意,在下隻是急著趕路,想要向你們借點交通工具而已。”
雲天說完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太合適,連忙補充了一句:“不是借,是買,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金幣!”
“原來是這樣。”祝融心裏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來找茬就好,不就是一匹馬嗎?於是他對著護衛隊長吩咐道:“少俠一人趕路卻也辛苦,你去把我們的馬分給他一匹。”
“大人,這......”
護衛在想:本來他們一行50人,剛好50匹馬,要是給了他一匹......誰知還沒等那護衛開口,雲天卻又補充道:“大人,我不是向你買馬,而是想要購買你們的馬車,哦~對了,車夫也得要!”
“什麼?你小子也太猖狂了。”護衛大怒,“借你一匹馬已經夠可憐你了,若是再不知足,你命休矣!”
艸,我出錢買還不行嗎?雲天臉色突然變了一下,其實這幫人的修為早已被他摸清了,50名護衛全是武徒,祝融乃是一名武士中期的武者,還有那位趕車老人,看似不起眼,其實也是一名武士中期的武者。
不過這都沒什麼壓力,雲天修為現在已經突破武師初期,加上身法、刀法武技,對付這幫人倒也足夠。
其實雲天沒想過要傷害別人,但是這輛馬車他今天勢在必得,這些人都會騎馬,就算沒有馬車他們也照樣可以回家,但是自己卻不行,沒有馬車他隻能跟驢似的跑到落星城去。反正我又不是搶,大不了多給他們一些金幣就是了。
雲天心裏就是這樣想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既然下定了決心,他突然擺開了架勢,暗運真氣,身上的衣服無風自鼓,嘴裏大喝一聲:“凝!”
隨著一聲“凝”字出口,一層淡紅色的光芒刹那間籠罩全身,僅一眨眼功夫,真氣已經內斂,凝聚於周身皮膚之上。
——真氣鎧甲
“啊?真氣鎧甲?”
“武師!他是一名武師?”
“這可怎麼辦?”
護衛們有些不淡定了,趕車的老頭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鞭子,臉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