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恐怖分子頭兒手持槍械,指著一名中年男子,戴著眼鏡,非常斯文的樣子。
“你有些麵熟啊,你叫什麼名字?”恐怖分子瞪著中年男子。
“我叫白鬆岩,是著名的記者,主持人,這次來魔都是來報道新聞的!”白鬆岩果然真男兒本色,麵對恐怖分子,居然還能說出話來。
“很好,跪下,把褲襠給我伸過來,你的命運就叫在這個女人手裏了!”恐怖分子用槍指著白鬆岩,絲毫沒有客氣。
“不,尊貴的先生,你不能這樣粗暴的對待我,我市著名的公知精英,我一向在輿論上是支持與同情你們的,上一次滇城火車站暴動,我還為你們戰隊,是什麼樣的體製,讓一群純潔的民族,走向了暴力的道路,這一切都不是你們的錯,這都是體製的錯誤!”
白鬆岩侃侃而談。
“喔?看來你就是華族之中的漢奸了,我喜歡,這樣,你給我學兩聲狗叫,我就放過你!”恐怖分子頭兒用槍指著白鬆岩。
“這沒有任何問題!”文質彬彬的白鬆岩一聽,趕緊跪下,翹著屁股,汪汪汪學了兩聲狗叫。
“學得很像嘛!”恐怖分子蹲下來,看著白鬆岩的臉。
“嘿嘿,沒辦法,為了每月領一千二百八十元的狗糧,我早就豁出臉皮了,學狗叫算什麼?隻要給我錢,給我地位,讓我把爹媽賣了都沒問題!”白鬆岩以大義凜然,正氣盎然的語氣說出話來,深深地把恐怖分子頭兒震撼住了。
“那讓你賣祖宗,你願意麼?”恐怖分子皺了皺眉頭。
“沒問題,隻要給錢,一切都能賣!”白鬆岩扶了扶眼鏡,一身正氣:“我可不同於袁飛騰,信力賤這些下三爛,上不了台麵的垃圾,我可是背靠大山!價值非同小可,在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中很有鼓動力!”
“嗯,很好,你可以活過一命了!”恐怖分子點點頭,槍一甩,指著另外一名絡腮胡大漢。
“我靠,士可殺不可辱,這位女士,老子雖然隻是個殺豬的,在市場擺攤賣豬肉,但是老子絕對不會為了苟且,讓一個小女子受辱!”絡腮胡大漢吼道。
“哎呦喂,挺硬氣啊,老子一槍崩死你!”恐怖頭兒沒想到絡腮胡居然這麼硬氣,有些驚訝。
“讓我來,這位先生,讓你感受一下知識的力量!”白鬆岩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掌,麵對絡腮胡,一臉的悲天憫人情懷:“愚昧,莽夫,你是不是整天新聞聯播看多了,被人洗腦了還不知道?她是政府官員,你次啊是真正的主人,她是為你服務的,所以這個時候,為了救你,無論做什麼都不過分,你知道嗎?”
“我呸!道貌岸然的狗東西,一大男人為了活命,居然能讓自己民族的女人去做這種事情,你簡直是太齷齪了,我鄙視你!”絡腮胡冷笑一聲。
“愚昧!粗魯!”白鬆岩對絡腮胡失望地搖了搖頭。
“我靠,白鬆岩,你不是號稱公知精英麼?怎麼連一個莽夫都洗不了腦?”恐怖分子疑惑的看著白鬆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