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到那個刀疤臉淫笑著走到吳靜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隻聽“呲啦”一聲,衣服已經被撕破。大片雪白的肌膚都露了出來。
章澤天老婆吳靜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啊”一聲慘叫,流著眼淚,又驚又怕又羞辱地捂住身子。
“求求你們放了她,你們的白粉在城東交易,是市裏的領導下達的命令,我有什麼辦法?”章澤天這時候隻能把事情都推的一幹二淨。
眼看那個刀疤臉就要趴到吳靜的身上。
那人眼睛一直盯著章澤天的眼睛看著。
“好了,停下”突然,那人淡淡說了一句,眼看章澤天的目光除了憤怒、害怕、驚恐,卻並不躲閃。他這才算是相信了他的話。
刀疤臉淫笑著慢慢離開了吳靜的身體。
章澤天麵不改色,眼裏的光芒都沒一絲變化。心裏卻深深鬆了口氣,算是賭對了。
他剛剛確實在賭這人在詐他,幸好自己賭對了。
那人輕輕拍了拍章澤天的臉:“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你敢騙我,你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說完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章澤天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兒,心裏非常內疚,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們,讓她們受這麼大的災難和委屈。
他忍不住流著淚對吳靜說道:“小靜,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吳靜雙手抱著身子,流著眼淚,哭著看著章澤天,一直搖頭,卻說不出話來。
夫妻兩個淚眼婆娑的對望著,隻能默默流淚。
從那以後,那人倒再也沒有過來拷問過他們,應該是忙著派人到市警察局去查他們的貨了。不過,雖然沒有過來拷問,卻也每天過來幾個人毒打他們一頓,而且還不供飯不供水,這讓他們又餓又渴,度日如年。
直到三四天過後,章澤天乘著沒人,終於把繩子解開。本來他想帶著老婆兒子一起逃走,卻在剛要解開他們繩子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他老婆讓他趕快先走,不要管他們,等他回去帶隊,有機會再來救他們。
章澤天哪肯答應,堅決要和他們一起逃走。
這時候,腳步聲也越來越大。
吳靜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狠狠踢了他一腳,悶著聲音罵道:“快走,婆婆媽媽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難道你想把我們一家人都害死嗎?”
章澤天含著淚水,忍著心痛,連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便一口氣跑了出來。
然後,便遇到了追風他們,隻是當時章澤天又饑又渴,被關了好幾天,滴水未進,又天天被打,再加上憑著意誌力才一口氣跑出來,早就神誌不清,意識模糊,說話斷斷續續。所以追風他們才沒有聽清他那句“我...我是...城東...警察局...局長...救我...”
其實他想說的不是救他,而是救他老婆兒子。隻是他神誌不清,說話斷斷續續,顛三倒四,摻雜不清,聲音又小,追風和慕容嫻實在沒辦法聽明白,隻有先把他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