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穹酒吧依舊是人滿為客,溫詞從後門拐進去,穿過廚房,廚師服務員也都見怪不怪的給她讓路,便見溫詞扶著牆壁踉踉蹌蹌的上了二樓。
相比一樓,二樓都是vip包間,隔音效果也都是好的沒話說,除了靠近樓梯時能隱隱聽到一樓動感的音樂和男女交雜的聲音,整個二樓都是靜靜的。
溫詞酒量其實沒有那麼好,隻不過她每次都習慣拿擺在最右邊的酒瓶,而裏麵也是她提前安排人往裏摻了不少水,但是即使摻了水的白酒,但度數還是不敢久違。
白酒容易上腦,剛出萬家樓其實就有些暈,但知道那個給她攔車的夥計還在路邊張望,也就沒露出異樣,但是坐了會兒車,感覺胃開始翻湧,大腦開始麻痹。
果不其然在二樓最裏間的書房找到了秦好。
溫詞見門虛掩著,便也就沒敲門,也沒去驚擾屋中人,靠著牆,緩緩滑坐到地上,隻感覺視線有些模糊,揉了揉有些腫痛的太陽穴,便坐在地上等秦好出來。
差不多快睡過去的時候,秦好這家夥終於出來了,但是看到坐在地上一臉頹廢的人,還是被她驚了一下。
“你怎麼坐在這兒?”秦好本來沉重的心情立刻變得有些詭異。
“……我還以為你打算今晚在裏過夜。”溫詞啞著嗓子,伸出手示意他拉她一下。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雖然平時秦好很尊敬他這位“老大”,但該問的也還是會問。
“不記得了。”溫詞擺了擺手,早就不記得喝了多少酒,連站在對麵的秦好都變成了重影。
“……”秦好有些無語,溫詞這人向來精明,在酒桌上,也從來不碰酒,顧演在不會讓她喝,顧演不在她也不喝,真正知道她酒量的倒真沒幾個人。
“你這什麼表情。”溫詞抬眸瞥了一眼秦好,一副“不服就幹”的表情。
“大哥,你今晚是回家嗎?要不我……”
“放屁,老子要是回家幹嘛還折過來,你以為我平時都很閑嗎?”秦好的話還沒說完,溫詞便打斷了,推開秦好扶著她的手,身子自然的倚在牆上,從兜中摸出煙,叼在嘴裏。
“……”秦好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少年,其實酒吧二樓走廊是按了煙霧報警器,隻不過這樣有幾分醉意的溫詞已經沒了平時的束縛,他也不去多說什麼。
果然不出片刻,溫詞的煙還沒吸上兩口,天花板便開始往下淋水,直直的澆在了秦好和溫詞的身上,手中的煙也終於在燃燒了片刻便結束了停留在人間短暫的時間。
“……”溫詞沉默了幾秒,忍住了想要暴走的心態,看著手中被水浸濕的煙,隨手扔在了地上,轉身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旁邊沒人的包間。
“……”秦好歎了口氣,但還是吩咐人把地上的水收拾幹淨,又讓人找了一身溫詞的衣服,才跟著進包間。
“顧爺,來找過你。”秦好憋了半天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