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X年X月。SD省的天氣依舊是熱的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有這麼一批人卻是頂著個大太陽在QD大學校園門口陸陸續續地往校園裏走著,很多人都是由父母陪著,中國式的孩子上學現象再次上演,看看那些為人父母者,又是幫孩子拿行李,又是買生活用品。可憐天下父心,這句話在孩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很明顯,這些十年寒窗後的青少年正滿懷興奮地奔赴這個在夢中向往了好久的大學校園。因為正值甲型流感高發期,所以前來門口迎新生的學哥學姐們都帶著口罩,拿著電子體溫計很“用心”地幫學弟學妹們測著體溫,與其說是例行公事倒不如說是趁機“**”。這一點,從幾位學哥那眯成一條小縫的眼睛裏就能略知一二了。畢竟,誰知道那些口罩後麵的嘴臉呢?當然新生門可顧不了那麼多了,很單純地配合著學長們的工作,然後陸續進入校園。
聽著身邊幾個新生的感慨,同為來此報到的陳峰就沒那份心情了,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而已,今年隻有十九歲的陳峰卻早已脫去了那種稚嫩和青澀。他有的是無與倫比的深沉內斂和成熟冷靜,這些完全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人所應當具有的特質卻全都具有,而且遠超常人。搖了搖頭,提起自己的ILBF軍用迷彩背包便朝著門口走去,“這位同學,請配合一下,我們需要給你測下體溫。”一個學哥很和氣地說道,“奧!”順手把背包一放,地上便騰起一陣塵土,“咳,咳,我說學弟,你這是從哪過來的?嘖嘖…都能當小型的煙霧彈了。”學哥一邊把體溫計塞給陳峰一邊捂著嘴開了個玩笑,盡管他帶著口罩。“嗬嗬,那我要是說剛從撒哈拉沙漠飛過來的你信嗎?”陳峰也是半開玩笑似的回應了一句。“哈哈,信,不然哪來那麼多沙塵?!好了,36.5℃,標準體溫。OK,走你!學弟,以後再去撒哈拉沙漠記得帶上我,我可是個喜歡挑戰自然、親近自然的人。我叫王誌強,大院學生會的,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啊!”“沒問題,隻要學哥你保證自己不會哭鼻子,我就帶你去撒哈拉親近親近自然,哈哈,再見學哥!”“哈哈哈,別把哥當成弱不禁風的小女人。”說著王誌強攥緊拳頭展示了一下自己還算發達的二頭肌,“哥可是運動健將,歐了,下次回來前記得洗洗你的包!挺個性的包要好好對待奧!”王誌強似乎開玩笑上了癮,對著陳峰的背影還喊了一句。陳峰笑了笑沒有回頭,運動健將?嗬嗬,那些被自己在沙漠裏狂訓的特種戰士哪一個不是運動健將?當然,陳峰才懶得和他說些什麼,隻是高高舉起了右手做了個OK的手勢便大步向前走去。說實話他對這個王誌強的第一印象不錯,但是也僅此而已,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
時間很快過去,報名結束後又是一係列的準備工作,先是各自找到自己的宿舍然後把生活用品搬進去,緊接著又要去XX教學樓聽輔導員洗洗腦,選出了班長、副班長、學習委員和團支部書記……陳峰也是沒精打采的跟著這群滿懷激情的少男少女們東奔西顛。忙活了整整一天,陳峰才回到自己的宿舍。同宿舍的舍友已經知道了名字,但是還沒有互相認識,然後陌生的六個人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交流。
因為都是年輕人,彼此之間的共同話題也是很多,沒過多久大家就開始兄弟相稱,更是一起排出了順序。按出生年月的早晚依次排出老大劉延亮、老二馬龍、老三陳小君、老四陳峰、老五佐佑、老六韓振華。眼看到吃飯的時間了,這時陳小君發話了,“諸位兄弟,閑聊許久,不知可否感覺腹中空空,幾欲飯否?”大家笑著點頭,陳峰也覺得是有些餓了,點了點頭道:“三哥這意思是一起出去吃個飯?”“老四,看不出來,你甚是聰明嘛!本少……啊!不對,本人正是此意,兄弟們都是來自全國各地,能聚在一起這可是天大的緣分,要珍惜,一定要珍惜,畢竟我們會並肩走過四年的時光。所以我提議這開學頭一天,為了慶祝我們兄弟幾個彼此相識,我們一定要一起吃個飯,不知諸位意下如何?”“甚好,甚好…孤王也正有此意,咱們AA製吧!”老大劉延亮捋著下巴上幾根毛煞有介事的帶頭表態。其他人也都笑著同意,唯獨老五有些不太自然的說:“兄弟們,我有點不舒服,這次就不去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去!”“嘶~,我說老五你這也太不給麵子了,你哪兒不舒服?難不成你來例假了?!”老三這麼一說,佐佑就更不好意思了,黑瘦的臉上寫滿了不好意思,直接漲成豬肝色。陳峰刹那間好像明白了過來,瞪了一眼還要繼續開玩笑的老三,示意他不要再繼續,然後補充了一句:“老五,如果你真不舒服就算了,如果有其他原因,我希望你最好和我們一起,咱們以後就是兄弟,要信得過我們你就去,這頓飯我請!能賞個臉嗎?小佐同學?”“好,好吧!我對不起大家,兄弟們,我身上還有35塊錢,我怕我會給大家丟臉,所以……”“停!”老三大喊了一聲,“老四你搶了哥的風頭?!你還請,告訴你,既然是哥的提議自然是哥請,你那點小錢留著把個妹吧!”“老五,你剛才說啥?你好了,不難受了!?那就好!別磨嘰了,趕緊走,我先訂好菜啊!”說著掏出了一款嶄新的蘋果5訂菜去了。陳小君有這個資本,作為翔龍集團董事長的唯一公子,他可以說從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而來。家裏有上百億的資產足夠這個闊少爺肆意揮霍了。見大家都沒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佐佑頓時感到鼻頭一酸,這一刻他才知道兄弟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