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我不懂。”飛鳥光皺了一下眉頭,嚐試著去理解這句話。先是好像明白了什麼然後又覺得剛剛得出的這個結論好像解釋不通後麵那句話。然後又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但卻再次被否決掉了。飛鳥光的腦子就好像一台機器,一台電腦似的模擬著這句話的語境。他的結論不斷被提出來卻又不斷的在腦中被否決。如果他的腦子分成兩個人,那麼那兩個人就好像辯論一樣吵來吵去的。
最後他心煩了,一把喊了出來“夠了!”緊接著他放棄理解這句話,把腦中的那兩個人趕走了,隻留下他一個人在這看場子。
然而就在飛鳥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石門的後麵傳來方丈悠悠的聲音:“是吳日優吧?是的話你進來吧。門很輕一推就開了,進來之後把門關上,盤腿而坐。”
飛鳥光手掌輕輕一推,門就吱吱呀呀的打開了。可這門也太輕了一點,仿佛就是在推一張桌子一樣。飛鳥光的眼裏滿是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這裏如此大的石門會如此輕,還有這裏的強烈的不協調感都違反了太多常識。
在這裏麵是一間和其他房間相差無幾的房屋,也是隻有一張桌子。這間廟的房間布置幾乎可以用千篇一律來形容。這裏的房間構造隻是……飛鳥光不懂得這樣的房間,為什麼用這樣大的宏偉的石門來修飾。
房屋沒有燈,也沒有點蠟燭。狼牙月斜斜地掛在窗邊,月光照射進來。方丈的手背在後麵像是古代詩人一樣的望著窗外的月景。就這樣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飛鳥光突然想起了修仙小說裏的師傅們。在他的腦海中他們好像也是這麼站在懸崖邊上沉思的。
他關上門,盤腿而坐。隻見方丈悠悠的開口到:“吳日優,不,現在應該叫你飛鳥光吧。”
“是。”方丈又不說話了,在這隻有兩個人的地方。他的問題像海一樣傾盆而下,仿若是地球以前下的一場創世大雨。他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了,但卻不知如何開口。他思考了一陣想好了要問的問題。但他的大腦好像不受控製一樣一遍一遍的演算著這樣的場景以及後麵的場景。
“因為……因為我們是人類啊。”方丈忽然說。
飛鳥光嚇了一跳。
“那個男人臨走之前是怎麼說的吧?”方丈還沒有轉過身來,仿佛他是一尊雕像,一動不動的矗立在哪裏。“但你真的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他一字一句道。
“我……我我父親,”飛鳥光失去了他該有的鎮定。對他來說這是他最後的心理防線,也是領域中他所藏的最後一縷光芒。他站起來,衝方丈喊道,“你你你見過他……他他在哪裏?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