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訶以為米白一個人去晉家把玉牌偷了回來,因為心裏不平衡,因為怒火,因為不高興。
米白對於宋訶他們而言,又算是什麼人。
宋訶與少爺想法一樣,這事與齊杜明不同,不能用偷來解決。
“把玉牌還回去。”欒城冷聲道。
“什麼?”米白一愣,抬眸望著欒城。
“你沒發燒吧?玉牌你不想要了?”
欒城總是這麼讓人出乎意料,米白想不明白,到w國這一趟是為了玉牌。
宋訶看著米白狐疑的目光,歎一聲氣問她。
“米白,你告訴我們,玉牌,你是怎麼拿回來的?”
“這個時候玉牌不見了,晉明歡會想不到是我們?你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隻會用這種方式解決?”
米白怔怔望著宋訶,這種方式解決,什麼叫做這種方式解決,是哪種方式?
米白逐漸沉下臉色朝欒城看去,問:“你們覺得,這個玉牌是我偷回來的?”
這個玉牌,米白想辦法要幫欒城找回來,以為他會高興一些。
“難道不是?”欒城盯著米白的反應。
米白反手將玉牌放到桌子上,目光冷漠的看著他,說:“這個玉牌,晉先生欠我爺爺的人情拿回來的,你說呢?”
宋訶抬起頭來望著米白,看著她冷漠垂眸的側臉。
“你爺爺拿過來的?”
玉牌不是米白偷的,她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
玉佩通過正常途徑,對欒城他們而言再好不過,雖然玉牌本是因為米白而失竊。
米白斜著目光盯著欒城,似乎想在他這張臉上找出點什麼來。
欒城垂眸看著桌子上的袋子,伸手緩緩拿起來,打開把裏麵的玉牌拿了出來。
和田黃玉,上麵雕刻著欒家古文的字樣。
欒城拇指摩挲著玉牌,細膩滋潤,和田黃玉在外麵周轉了一番,終於又回到了欒家。
“之前的事,是想通過玉牌讓你欒城高興一點,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米白的聲音涼涼著。
“以前我雖然盜,但也是有道德有底線的,除了黑心商人的東西,我一概不碰。”
米白現在對他們,是真心誠意的。
“這有什麼區別?到底還是偷。”欒城收回和田黃玉,倚靠椅背,抬眸冷漠的看著她。
米白眨著眼眸望著欒城,堵在喉嚨的話無法從嘴裏麵說出。
“我沒說我一定就是對的。”法律約束行為,她以前的那些行為是法律絕不容許的。
米白肩膀微微聳拉著,有些挫敗,目光往下盯著腳尖,以前的她也沒有為這些煩瑣更多,自由自在是她崇尚。
宋訶看著此時的米白,女孩還好,沒有偏離自己的軌道,沒人看管所以自我慣了。
“少爺,既然玉牌已經拿回來,這是好事。”宋訶在旁邊說了一句。
欒城深沉的眸子看著米白。
宋訶到底是護著米白一些,跟著欒城十多年的宋訶很少袒護一個人。
欒城拿著玉起身,回房去了。
剩下宋訶,他與米白交談。
“你剛才說你爺爺,你爺爺現在在w國?”宋訶詢問了句。
“是。”米白點頭。
宋訶在她臉上打量著:“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