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欒城沒有醒來前,白色的襯衣是敞開著,露出著精幹軀體的肌肉。
外麵已經被欒家的人控製,護送少爺上車,剩餘的一些記者得要好好交流疏通。
宋訶不敢往其他方麵想去。
“我要洗澡。”欒城回來的第一句話。
宋訶趕緊回頭吩咐別墅的傭人,“快去準備。”
“好。”傭人點頭道,都忙碌去。
欒城進去浴室就是一個多小時,宋訶與傭人們在外麵等著心急。
“這都一個小時了,少爺怎麼還不出來。”家裏傭人林阿姨著急道。
就算是搓皮都能脫掉三四層了。
在欒城沐浴這段時間,任何人不能進去,這是欒城的規律,有什麼事,會有按鈴提醒。
即便這樣,還是不免會擔心會不會來不及按鈴暈在裏麵。
再十分鍾過後,浴室裏麵的門打開了,欒城濕漉著發絲走了出來,赤腳踩著地毯。
傭人阿姨趕緊拿雙新的拖鞋來。
宋訶目光無意識在少爺的身上看到了抓痕,眼眸一蹙,拳頭微微合攏著。
“少爺,您沒事吧?”
水漬從發尾低落,欒城拿著毛巾擦著頭發,幽暗的黑眸冷沉著不動,宋訶隨之不再出聲。
待欒城將毛巾放到一邊,微微回頭來。
“事情查得怎麼樣?”
宋訶上前來,“他們東西都處理掉了,沒有留下痕跡,姓江的早有預謀,他現在對我們有恃無恐,大概是因為楊莎豔。”
不管是下了東西的酒,還是發現遊艇的那名記者,一切的巧合都結合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
“看來江本堂是想把少爺惹怒了,因為欒氏集團的收購阻礙了他想要實行的策劃。”
如果宋訶沒有因為電話離開,恐怕江本堂也會想方設法把他支走或者弄倒他,偏偏這個時候是太太打電話找他。
偏偏是太太的電話,宋訶抬眸朝少爺看去。
女傭手裏拿著電話進屋,“少爺,是先生的電話。”
宋訶把手伸過來將電話拿過來,再為欒城送上。
欒城接下電話。
“是我。”
“欒城,你有沒有事?”欒城父親欒溫生問道。
“沒什麼大礙,您怎麼打電話過來?”
“宋訶跟我說了,我給梁醫生打了電話讓他過去給你做個全身檢查,你這對人體接觸抗拒的毛病怎麼越來越嚴重了,已經到了過敏的地步。”欒溫生說罷歎聲一句。
欒城抬起眼眸來看了宋訶一眼,開口道:“我沒事,過敏已經好了。”
是宋訶通知了欒溫生,告訴他欒城身體過敏。
“你就讓梁醫生給你檢查檢查吧,正巧看看你這身體到底什麼毛病。”
“好,我知道了。”
“對了,森唯的那件事,你就再順道幫他一下,你媽為了這事茶不思飯不想,人也消瘦了不少,你就辛苦一點。”欒溫生囑咐了他一句。
欒城拿著電話望著外麵,回了聲,“好。”
掛了電話,欒城拿著手機沉默。
宋訶有心,但卻未必就能如他所願。
“宋訶。”欒城沉聲喚了宋訶的名字。
“查一下江本堂手上能真正掌控的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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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撲過去了,那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