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玄鋒緊隨著她走了出來,發現她正靠在北宮冷月的肩頭上。
莫憐笙有一瞬間迷茫了,可是一想到殊玄鋒就在附近,她拚力的掙紮。
“朕命令你馬上過來。”
他的臉比這夜色更加黑暗陰冷,莫憐笙的身後刮著冰風的寒風。
北宮冷月臨風而立,一把將莫憐笙強硬的拉到身後,對著殊玄鋒挑唇一笑。“皇帝,本王說過,別讓本王找到下手的機會,你太大意了喲。”
被迫站在他身後的莫憐笙捂住嘴巴,心狂亂的跳著。
這個男人會不會膽子太大了。
“北宮,朕已經說過,不要打這個女人的主意。”殊玄鋒已經走到他們麵前。
莫憐笙悄悄的後退想逃開,不想卻被北宮冷月圈了回來,莫憐笙被夾在他的臂下,她慌亂的望著殊玄鋒。
“本王也已經說過,別讓本王找到下手的機會,若本王沒猜錯的話,你剛才又虐待她了。”
“這好像是朕的家務事。”殊玄鋒眼睛緊緊的盯著莫憐笙,一瞬也不想放過。
北宮冷月一點也沒將他的話放在心裏,他轉過頭,微微屈身,視線與莫憐笙平視。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告訴本王。”
莫憐笙望著他妖氣重重的雙目,閃的一下又稱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很犀利,很嫵媚,很炙熱,隻看一眼便被燒得滾燙。
她鎮定的撇開頭,想緩和他隱隱給她帶來的魄力。
“我該回去睡覺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莫憐笙轉身想走開。
可不想才走幾步,一場怪風卷起地上的枯葉,吹向三人。
她抬手遮住眼睛,又縮了縮身子,奇怪著怎麼會突然起了大風。
殊玄鋒與北宮冷月並未覺得有多奇怪,他們淡淡的望向那輪清冷的寒月的方向。
從圓月的方向落下一個人影,墨色衣袍,長發飛舞。
衣袍上映著昏暗的宮燈,隱隱約約可看見上麵印著的怪異的紋理。
“原來不速不之客這麼多,王兄,來了也不叫上王弟,好歹也能做個伴。”北宮冷月笑著走上前幾步。
莫憐笙不知道該不該回去睡覺,因為來人站著的方向是她回去睡覺的必經路。她往一旁退了幾步,挨在一簇花草從的旁邊。
“今日可是什麼好日子?朕怎麼不知。”
殊玄鋒也緩緩上前,站在離莫憐笙近幾步的地方。
北宮冷月眼睛被刺了一下,他也上前,站在了莫憐笙的另一邊,相比殊玄鋒的距離,他與她更近幾分。
“皇帝,別來無恙。”
那個墨色衣袍的男子長長的頭發分立兩邊,尖俏的下巴陰森薄寡,好一個妖美又冷豔的男人。
“哦……原來王兄是來找皇帝敘舊,那本王就不打擾了。”
他一把抓起莫憐笙的手,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呼呼的冷風次吃在她耳邊。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莫憐笙用力的揪著他的領子。
“閉嘴,再說話本王把你扔下去。”北宮冷月在她耳旁溫怒一記。
殊玄鋒陰騖的眸光與那個身穿墨色的男子對望一眼,幾乎是同時的,兩人也縱身一躍向他們追去。
“放開我。”
莫憐笙不是你吼一句就乖乖聽話的人,更何況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何居心。
北宮冷月氣急,他一把鬆開她,莫憐笙低呼,隨著便是身子急速下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