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新心裏咯噔一下,這才兩天,怎麼突然就惡化了?連忙回複,“我本來就準備這一兩天過去看看你爸爸的,現在我馬上過去,別急,相信可以緩解一下你爸爸的病。對了,等我到了再叫救護車,我半個小時就到!”
羅新不希望自己的‘醫術’暴露在專業人員眼底之下,所以不讓張雨欣叫救護車,雖然這樣有點風險,萬一到了那裏做不到就隻會反而得罪張家,但是羅新剛剛確定逆生境的第二重徹底得到鞏固,心底還是有信心的。
情況緊急,修為精進的喜悅之情立刻被羅新拋到腦後,治愈張雨欣的父親對羅新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隻要治愈了張振天,一來可以讓羅新以後拿掉麵具跟錢萬裏正麵對抗的時候有個靠山,而來也可以借此虜獲張雨欣的心,權色雙收誰不要?
張振天可是國家隊的四級鑒定師,鎮壓著整個洛溪鎮,連王石和錢萬裏在無法確定張振天徹底喪失行為能力的情況下,也隻能低調行事。
這個時候才是早上七點多,初冬時節,柔和的陽光在這個時候特別嫵媚,街道上行人很少,身影被黃金一般的陽光拉得長長的。
羅新卻一點看日出的心情都沒有,此刻覺得很煩躁,門外的古董街此刻根本就不會有的士,必須走路到一公裏外的市道上去攔。
“有時候沒車還真蛋痛啊!回頭把那些道光禦瓷小碗都整好了,都賣了錢,買車!”羅新疾步走著,心情焦急的他突然很渴望擁有一輛專屬坐騎。
羅新情急之下並沒有發現此刻他已經引起幾個路人的側目,他跑步的速度看似輕鬆可是速度很快,給人一種飄飄然的錯覺,不知道的人以為羅新是個愛好跑酷的高手。
跑了一公裏,羅新隻是喘氣隻是微微加快而已。
也許是運氣好,羅新隻等了兩分鍾就攔到了一輛的士,的士按照羅新給的地址快速駛去,先去羅新的家裏拿了針灸工具箱,然後才調頭直往張雨欣的家。
當羅新到了那個別墅社區的時候,隻花了二十分鍾,到了張雨欣的家門口,大門已經打開,兩天不見的張雨欣已經站在門前焦急地張望,見到羅新提著一個工具箱子從的士下來,張雨欣快步地跑向羅新。
張雨欣可能是太心急,穿著一件連身的後睡衣裹著,踏著居家拖鞋,雖然素麵朝天沒有化妝,但是天生麗質的麵容此時更顯得清純稚嫩。
男司機豔羨地看了羅新一眼,好像想問什麼最後什麼都不說離開了。
“奇怪的家夥!”羅新看著男司機遠遠離開才把視線回歸到張雨欣身上,經過昨天的事情,羅新現在對身邊任何一個行為突然反常的人都會注意一下。
“羅新你總算來了!我擔心死了!”張雨欣拉著羅新的手就往家裏走,兩天前張雨欣對羅新的按摩手法還隻是感到新奇,但是現在她手上的燙傷已經完全消失了,那裏的皮膚甚至比受傷前還要好,張雨欣對羅新臨走時說的話深信不疑了。
“醫生看了嗎?”羅新的手被張雨欣抓著,心裏享受,嘴上隨意地問,實際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的手掌去了。
“醫生昨天看過了,他們說的話還是跟以前一樣,隻會安慰我們,根本就拿不出實際的治療方案來。我跟我媽媽已經不相信這些醫生了。”張雨欣神色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