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把我忘了,也會記起來,當年我在他心裏留下了我的眼淚,他一定會記起我的。”女聲回應。
“就算記起來又能怎樣,人鬼殊途,你們兩個永遠也不能在一起。”蛟龍說。
“不能和爾巴哥哥在一起,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仇人,你把我和我的家人從大宋抓來,如今我的父親、爺爺還有很多親人慘死在你的手裏,要不是當年爾巴哥哥把我截下,說不定我早就慘遭你的毒手,最可恨的是你即便死了,也不放過我,毀我師門,要挾我服毒,和你葬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裏。”女聲回應,聲音顫抖,在曹天和二疤看來,女子對蛟龍有著極大的仇恨。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誰也離不開這裏。”蛟龍咆哮,湖中的血色液體全部升空,將湖心小島全部籠罩。
“這他媽的真是倒黴,真出不去了。”曹天心裏打鼓,這是有生以來最無力的一次遭遇。
“爾巴哥哥,你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女聲的安慰在二疤看來毫無作用。
怎麼辦?正當二人焦慮無助的時候,漢白玉橋對麵的奴俑活動了,一個個麵目猙獰,走上漢白玉橋,欲進攻湖心島。
“我擦,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估計今天算是交代在這了。”二疤滿腹牢騷,完全不理會女聲的安慰。
“要死也得搏一搏。”在強烈的危急感刺激下,曹天、二疤離開紫檀館木,死守漢白玉橋。
說時遲,那時快,第一個衝上來的是一個劈柴的奴俑,抄著寒光閃閃的斧頭照著二疤當頭狠劈。二疤立即躲閃,曹天跟上,一記掃堂腿將奴俑撂倒,哪知奴俑不知疼痛,旋即起身再次一斧頭劈來。二疤再次躲閃,但斧頭刃割破了二疤的肌膚,曹天從奴俑背後擒住其後頸,借著奴俑的慣性,嗖的一下,將其扔到了湖中。
此時的湖水全部籠罩在湖心島的四周,湖中隻有氤氳的煙霧,深不見底,奴俑掉落其中,未有回響。“媽的這是什麼鬼地方!”二疤恨自己的貪財,開始後悔要不要娶好幾個媳婦了。
不等二人喘息,又一名奴俑張牙舞爪地奔過來,朝著二人亂抓,曹天和二疤總結了對付第一個奴俑的經驗,照舊將這名奴俑扔到了湖中,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這麼多奴俑,我們可招待不過來呀。”曹天看勢頭不對,和二疤商量再尋對策。
此時女聲再次響起:我屍體下麵有一麵千年鏡,可以將任何東西射回千年以前,況且,這裏本不該存在,是我想見爾巴哥哥一麵的執念讓這裏存在了一千年,現在我終於見到了爾巴哥哥,盡管他沒有想起我,不過還是不要想起的好,免得再次傷心。
說到這裏,曹天和二疤聽出了女聲言語中的遺憾,二疤確實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女屍在一千年以前究竟有什麼淵源,總之現在保命要緊。
二人再次來到紫檀棺前,這次二疤沒有猶豫,將女屍抱起。屍體下果然有一麵銅鏡。待把銅鏡拿到手中後,二疤再次將女屍放好。
“看著爾巴哥哥抱著人家,人家真是害羞呢!”女聲說。
“老妹呀,現在都玩命了,別鬧了奧。”二疤無奈。這時兩個奴俑衝上了島嶼,曹天拿著千年鏡向奴俑一照,奴俑像知道了什麼似的,趕緊用手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