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在來這裏的時候,你也完全可以拒絕我的,但是為什麼你沒有拒絕?”
是啊,曹天和二疤都是那種為了兄弟,可以什麼都不顧的人,所以他倆才能成為死黨,成為兄弟。
“既然這樣,我們也出發吧。”曹天對著還在坐著的二疤說道。
二疤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道:“曹天,你的身體真的可以嗎?”
看來我的傷勢還是沒有瞞住二疤,不過我還是說道:“這點傷不算什麼,隻是吐了幾口血罷了。”
二疤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開始收拾行李。我們製作了一個火把,點亮之後,然後我在前邊帶路,二疤跟在後邊,他直接把槍掛在脖子上,一隻手握著槍把。這樣如果出現什麼緊急情況,也可以隨時開槍了。
這也是二疤在這次路上養成的習慣,危險太多,最起碼得占個先機吧。
現在隻剩我們曹天他們兩個人了,仿佛從剛才的悲傷之中沒有緩過神來,兩人也沒有再交談。
走了很久,最起碼有四個鍾頭,曹天感覺到不對了,因為這個山洞像是沒喲盡頭一般,曹天他們已經換上手電,曹天回頭朝著後邊看去,二疤也露出一副非常難看的表情,而且他的頭上已經出現細密的汗珠。
曹天停了下來,對著二疤說道:“這裏似乎不對勁,你有沒有感覺到。”
二疤停了下來,對我說道:“我感覺我們像是在走地下的山脈一般。”
曹天坐下來休息,仔細思考了一會,對著二疤說道:“以我們的速度,每小時走五千米,四個小時也就是二十公裏,即使再長得山洞,我想我們都穿過來。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好像在轉圈。”
“轉圈?”二疤不明所以,就問道。
“是的,你跟在我後邊,可能沒有感覺,但是我在前邊,這個山洞曲曲折折,但是我還是能大致的看出來,我們似乎就是在一個直線走,但是現在,我卻感覺這個山洞似乎有點古怪。”
二疤拿出自己的手電,朝著四周照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然後轉過頭問我,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聶小雙他們,如果我們在走圈,那麼他們有可能就在我們後邊。對了,二疤子,你不是盜過幾個鬥嗎,你想想這是什麼情況。”曹天做古董的,對風水什麼的不在行。
既然二疤能倒鬥,起碼對風水什麼的有了解。
二疤拿著手電,朝著山洞的牆壁照去,然後用手仔細的摸著牆壁,很久他才對我說道:“這個山洞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但是大部分似乎還是天然形成的。”
曹天就問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