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曹天說。
“那你可以告訴我她是怎麼到你手上的嗎?”嘉誠接著問。
“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開門的辦法啊!磨磨唧唧的,還有完沒完啊?”二疤耐不住性子了,嚷嚷著說。
嘉誠自然是沒有理會二疤,繼續看著曹天,補充道:“請您如實告訴我,因為如果你不是它的主人,我們接下來的儀式可能會要了我們的命。”
“我不知道啊,我做夢撿到它,它救了我一命,然後醒過來的時候它就在我手裏了。”曹天聽了嘉誠補充的話後,開始有點不知所措了,心想:“這我哪知道啊,這可關係到大家的命啊,你玩我呢吧。”
“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嘉誠回頭看看嘉善,嘉善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那麼可以了,我們可以開始了。”說著就遞給曹天一把刀。
這是一把形似匕首的刀,刀刃中間是兩塊玉板,看起來是上好的玉,金貴著呢。再看看這閃閃放著寒光的刀刃,上麵刻著奇奇怪怪的紋路,看起來似乎是什麼咒語。刀柄上鑲嵌著各種顏色的寶石,看起來異常漂亮。
“我的媽啊,這得多少錢啊。”二疤看著這刀,心裏開始犯嘀咕。
就在曹天還在打量這把刀的時候,嘉誠平和地說:“哦,你現在要聽我的,首先用這把刀劃破手指,然後把血滴在這個銅鈴上麵。記住,隻要三滴就好。”
盡管覺得這樣做很荒唐,但是曹天還是照做了,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些人玩的真夠洋,長這麼大,奇怪的事還都給我碰上了。”三娃子看在眼裏,心裏說。
說起來也奇怪,就像李老頭血祭那會兒差不多。就在曹天割破手指將鮮紅的血液滴在鈴鐺上的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嘶”每一滴血掉在銅鈴上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掉滿三滴血後,隻聽見嘉善口中不知道開始念著什麼咒,急促而十分有力。
此時的兄弟倆完全不像之前那樣衰弱可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氣質。這一點越發激起了二疤的疑心。
就在嘉善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的時候,那鈴鐺就像那天的八卦魚一樣,懸浮在空中,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發著柔和的光。
“叮呤,叮呤,叮呤。”銅鈴那清脆的鈴聲就好像響徹了整個地宮似的。也就是這個時候,地麵上的封印發光了,紫色的微光,頓時與銅鈴的紅光連成一片,美極了。要不是給困在這個鬼地方,還真想好好欣賞一次。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更離譜了。就在大家還在紅紫色交映的美景中沉醉的時候,牆上的畫開始動了。
“這簡直……這簡直就是電影院的屏幕啊。”二疤看著石門上變換的畫,心裏想著。
過了一會兒,那銅鈴就像被控製了一樣,很快地向石門移動。就在快要撞門的那一瞬間,銅鈴靜止了。
此時,石門似乎是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