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似有所悟的說:“也就是說,你們的父輩,也不過幾十年的光景,都是解放後的事情了吧?”
“對對對,才二十年不到。”
說話間,石棺被冒冒失失的村民們給打開了,隻見裏麵還套著一個更小的木棺,隻是那個木棺倒是做工精細,行家一看便知那是用名貴的金絲楠木雕刻而成的,因為沒有上漆料的木材,外表金燦燦的,並且根本就觀察不到年輪,隻有一些瑣碎的布格紋,材質上一看便是價值連城的金絲楠木了。
二疤可是這方麵的行家裏手了,一看到木棺頓時眼冒金光,興奮地手舞足蹈起來,隻是嘴裏卻在說道:“哎呀,這也太不吉利了,怎麼有這種不祥的木料做棺材啊,會祖祖輩輩倒血黴的。”
經二疤這麼一提醒,大夥兒都說是啊,早早的就家破人亡了,最後唯一的單傳,還變成僵屍了,可不是咋的,所以再也沒有人問為什麼了,都知道這是一個晦氣的地方,於是村民們都先後的一個個找借口離開了。
二疤的本意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也並不阻攔,而是高高興興的送走了每一位,最後看到了還有一人沒走,二疤便問道:“老伯,你咋不走啊?”
“我給你們做向導啊,我要走了,誰給你們指點那裏是誰家的墳地啊?”
“謝謝了,我們不挖人家的祖墳的,您也可以走了,要不中了邪氣的話,說不定也會變成僵屍的……”二疤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老頭早已經沒有了身影。
曹天心裏暗笑,好小子,看到了好東西就想一個人獨吞啊,按著當時的物價,那口楠木棺材怎麼著也能換好幾套二室一廳的房子了。所以懂行的眼睛都直了。
“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曹天命令道。
“等等,打個賭,猜一猜裏麵會是什麼寶物?”二疤得意的說道。
“莫要廢話了,據我推測這裏和胡匪的老巢並不遠,而且和我發現的他們的另一處寶地也不遠,很有可能這也是胡匪的物件兒。”
聽了曹天這麼一說,二疤立刻好奇的打開了楠木棺材,隻見裏麵還套著一口更加短小的泥疙瘩。
當看到了這幅場景之後,二疤頓時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立刻變得沒有了精神,之喊著自己的頭疼,捂著腦袋上的包,委屈的說道:“我容易嗎我,到頭來是泥疙瘩,這不是蒙人玩嗎。”
就在二疤不斷的抱怨的時候,花和尚用手捧了捧那塊泥疙瘩,臉上笑了笑對著曹天說道:“哥哥,看那分量,有貨啊。”
二疤一聽有好東西在裏麵,立刻湊了過來,說道:“我來我來。”
說著便用鐵鍬將那泥疙瘩產開了,頓時裏麵露出來了一絲金色的光斑,花和尚一看對著曹天小聲的說道:“不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