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二疤把話說完,此時的王川到此才明白了這小子的深刻用意,感情好啊,這是那我王川當誘餌啊,釣僵屍出來的。我擦,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竟然和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成為了生死之交了。
王川惡狠狠地瞪了並沒有抬頭的二疤一眼,心裏憤憤不平的暗自說道:“就是死,到時候我也得抓住你小子不放,和你同歸於盡。”
此時已經畫好了幾道符紙的二疤,突然看著王川說道:“哥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看我這裏有三張符,到時候,你隻需將其中的一張貼到了僵屍的頭頂就萬事大吉了。”
“為啥又是我?”王川十分不服氣的問道。心想,奧、受傷的是我,流血的是我,著最危險的工作還是我。那你幹啥啊?
好像二疤看穿了王川的心思,補充的說道:“哥哥,你看那,兄弟我心疼哥哥,沒有放你那麼多的血,這紅血隻夠寫三張符的了,要不你再多給點血?況且你已經是最最危險的誘餌了,那個僵屍隻找你一人,你要不拿著道符,誰也救不了你啊?”
嘿,聽了這個小子這麼一說,這感情好了,又是王川我自己的不是了,原來二疤兄弟是處處為自己著想啊,聽得王川差一點沒哭出來,心想這小子太他媽的壞了。這賣了自己,自己還在幫人家數錢呢!行行行,這筆賬先跟這小子記上,要是自己大難不死的話,將來一定找這小子算賬。
吃了啞巴虧的王川隻好一手拿一張道符,另一張塞在了自己的上衣兜裏麵,準備不時之需。就這樣兄弟二人順著記憶中的路徑,返回了花和尚所在的區域。
你還別說,雖然王川流了血,可是因為手裏麵緊緊地攥著道符,所以一路上相安無事,除了山路上磕磕絆絆的枝枝蔓蔓,並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的。
“怎麼樣,哥哥,兄弟我沒有欺騙你吧,我花的符那怎麼說也是如假包換的正宗貨色,僵屍怕是早就跑遠了。”二疤自鳴得意的吹噓起來了自己有多厲害。
王川心裏麵除了不服還是不服,說道:“那兄弟你為啥走在我的身後呢?要是僵屍從後麵來,可就是先攻擊的你了啊。”王川的話音還未落,就看到二疤趕緊的跑到了王川的身邊,小臉被嚇得煞白煞白的。
看到了這幅場景,王川暗自發笑,什麼茅山道士,就是騙吃混喝的江湖術士嗎。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舌槍論劍的時候,忽然從樹林的黑暗之處竄出來了一條人影,一手拉住了二疤,另一隻手拉住了王川……
二疤本能的反應就是被驚嚇的大喊了一聲:“僵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