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倩兒至今仍未知,南辰君月所顧慮的原因。若對手真是司昊冠墨,他可傾盡一切,隻為換她孑然一身。
南辰君月思量了一下,最終是沒有回答。
“如果你真的想為夕兒好,那麼你是否肯聽本王的?”他想到了一條計策,需要到倩兒的幫忙。
倩兒義不當辭,也恰恰合了她的心思。“國王請說,就算是赴湯蹈火倩兒定再所不辭。”
“你跟著血鷹他們去巢滅宮封,趁他警惕鬆懈,把孩子搶過來。”血鷹和其他人的武功比倩兒高出許多,而倩兒的輕功卻是遙遙領先,讓她帶走孩子,再好不過。他一定要比司昊冠墨快一步。
“好,什麼時候出發?”倩兒當及來了精神,隻要為她好,無論什麼她都答應。
南辰君月皺了一下眉,來回奪步,沉思著。他不僅要讓倩兒從宮封的手中奪過孩子,還要讓她避免讓他們的娘親幕蓮碰上。
倩兒握緊了手中的劍,著急的等著他的發話。
“兩日之後,本王讓血鷹通知你,還有,過會本王會讓人教會你血鷹的暗號。”南辰君的心細真是另倩兒折服,這個男人真的很厲害,她決定了,她從此把他當成心中那個英雄榜樣,走江湖不隻隻是靠武力,更多的是靠計策,靠揣摩。
“那我現在做什麼?你盡管分咐。”倩兒越來越感覺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她。
南辰君月隱隱一笑,迷醉萬世芳華。“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休息,和休息,還有休息。”
“不行……”
“兩日後的巨任若是因為你而失誤,看她怎麼懲罰你。”南辰君月快速的打斷她的話。踏出了房間,房門繼而被鎖上。
倩兒無奈的歎了口氣,倒在床上。大睡特睡,他說的沒錯,她一定要快點養好身子,才能萬無一失的救下她的小侄子。
司昊冠墨坐在孤夕的床沿,大掌握著她冰涼的手,英俊的眉目愁不盡愁。往日麵無表情的他,如今臉上多了幾許柔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也變得淺了,剛好能折射/出她的影子。
正沉思間,殿外突然吵鬧得厲害。
“李公公,去看外麵怎麼回事,敢在此地大聲喧嘩者,殺無赦。”他冷硬的口氣另人不得不從,公公趕忙提著官服,小跑了出去。
李公公才出現,一幹妃子連忙簇擁上來,都是尋問司昊冠墨為什麼好幾天不跟她們這些姐妹玩了。
有的還往李公公手裏塞東西,讓他告訴皇上,今天晚上在殿內等他。更有大膽的,居然敢問柳如煙是不是被打入冷宮了。
李公公頭也大了。“放肆!”大吼一聲,幾個女人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都膽怯的望著似乎很生氣的李公公,細經碎語。
“你們真不知好歹 ,竟然敢跑到皇後的寢宮大吵大鬧,皇上說了,未經允許誰再敢踏進鳳翔宮喧嘩者,殺無赦。”
十幾個女人個個嚇得麵容失色,倒吸冷氣。
“公公,是為什麼啊?難道皇上和皇後舊情複燃麼?唉,也不知道那個罪後會不會照顧皇上,姐妹位可是擔心著呢。”一個較大膽的女子上前幾步,故作分析到。
李公公不屑的睨了她一眼,剛才她敢問柳如煙一事就已經是觸動了龍顏,這回竟然膽敢再妄加謬論皇後,真是找死。
果不其然,不等李公公施加懲戒,司昊冠墨已經大踏步走了出來。一幹女人眼尖淩利,第一眼便看到了司昊冠墨,連忙嗲聲嗲氣的盤扭腰枝靠上司昊冠墨。
“剛才是誰說皇後的。”司昊冠墨恢複以往冷峻的麵色。
幾個女人還未知她們已經觸怒了他,又嬉笑的說到。“皇上,你可出來看我們了。”
“放肆!”司昊冠墨抬手便掌錮了那名嬪妃,幾個女人連忙閉上嘴巴,那個說話的女子收斂了些許,撫著已經紅腫的臉低聲抽泣。“剛才是誰說皇後的。”再次沉聲詢問。他的眼裏有火花在燃燒,堅毅的辰瓣緊抿,拳頭緊握。
“皇上……是……是臣妾……”被打的那個女子上前了兩步。
司昊冠墨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嚇得她手足無措。司昊冠墨抽出了一旁士衛的大刀,一揮刀,從她的頭頂劈過,她的發冠掉落,發絲碎了幾縷。她早已嚇得瞪大了眼睛,仿佛沒了魂魄一般,圓瞪著地上的發冠,渾身瑟瑟發抖,口齒不清說不出話來。
“將她押入大牢,沒有朕的允許,不得放行!”其他女子早已嚇趴在地上,更有甚者已經暈了過去。“全部滾出去!”一揮衣袖,冰寒的口氣不容違抗。
幾個女人連忙叩地謝罪。“謝皇上,謝皇後。”口裏不斷的喃著,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司昊冠墨聽了她們的話,才頓覺孤夕的到來。
“怎麼出來了,快回去躺下。”
孤夕沉默著不說話,司昊冠墨瞧見她的神色,這才命令所有人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