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不了解中國的諺語就不要亂用,你是事先承認自己是臭雞蛋嗎?”
“你說什麼?”
她一動火,遭罪的確實她高跟鞋下的那個可憐蟲,他哀嚎著求饒,幾人的臉上都漸漸浮現出厭煩的神色。
不過很快就從這個小混混的嘴裏得知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就了解到某日上午,一個紅衣女郎一如既往地在一家咖啡店裏點餐就坐,卻被一個遊手好閑之人打擾了雅興而伺機報複的老套劇情……
對於宮本琳交代的起因,江一介感慨不已,他知道琳並不是那種足夠寬容的女人,但器量依然這麼小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所以小憐拿著血棘過來了……也是你唆使的?”
再怎麼著也不至於真的弄死這家夥吧!
“哼哼,沒關係的,用血棘的話,直接把這家夥變成幹屍,撚成灰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並不是,我確實感知到了一些異樣的氣息。”
碰巧回來的路上又遇到江一介這樣的事情,情不自禁就把兩者聯係起來。
“奇怪的氣息嗎?我真是沒有察覺到。”
而趁著三人的注意又被幽憐的話題轉移,地上的那個家夥飛快地爬出去了老遠。
“誒,你的寶貝兒跑了。”
江一介默默地指著那個人,也不動,他打心眼裏是覺得那個家夥挺慘的。
宮本琳不屑一顧地瞥了一眼,慢條斯理地點了根煙,並沒有采取什麼行動,似乎是打算放他一馬了。
見身後的三人沒有追上來,慶幸著自己逃出生天的時候,隻覺得前方的地麵微微顫動了一下。
從天而降一般,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戰戰兢兢地抬頭,那人一身白衣,肩上扛著一把二米多長的太刀,寒氣逼人。
“咦!”
“嗯?”
文山的目光微微下移,而那個家夥此時早已被嚇懵,慌忙地想要後退,確實意識到身後還有宮本琳,驚惶無措地張望著,簡直是進退維穀的絕望!
“你看得到我?”
見那人明顯在躲避著自己,文山皺了皺眉,伸手便把那人拎了起來,脖子一側的文身引起了他的注意。
“喲,今天客人挺多的啊!”
文山的出現讓他們有些意外,第二管轄區和第三管轄區如此頻繁往來的情況隻有這個月而已,也隻是在事故之後。
“順便目睹了一下二區的治理之道,這樣‘維護治安’的手段,我今天也是大開眼界了!”
“你好像對這個家夥很在意啊!”
江一介指了指被文山拖著的已是放棄抵抗的那人,免不了有些疑惑。
“嗯,確實呢!先不說這個人看得見我們,這次我來這裏的目的也好像和這個家夥有關呢!”
“哦?那是什麼事呢?”
“簡單來說……你看見這個文身了嗎?”
他扯開那個人的衣領,露出那個青色的奇怪圖案。
“這是什麼?花嗎?”
“被‘藤’圍著。”
文山慢慢地解釋道。
“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
“在兩個管轄區之間活躍著幾個地下組織,而那些幫派之間還會明爭暗鬥,據我得到的情報,或許那些反對淨除計劃的羽黨正潛伏在其中悄悄地散播抗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