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雖然虛弱卻是表現出很帥氣的態度,被難以平息的怒火所激起的幹勁,要是連這點都沒有的話,那就根本算不上是男人了。
宮本琳壞笑著湊到他的麵前,那距離近到讓江一介都可以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
“要是你盡心盡力地討好我一番的話,我可以馬上去把那個混蛋打得滿地找牙,把他捆過來跪著向你們道歉哦!”
“這......聽上去倒是很有誘惑力啊!”
江一介淡然地笑了笑。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這種事情必須要我親自動手才痛快呢!還是剛才那句話,那麼誰都不準動手!”
江一介的態度還是那麼強硬,琳無奈地挺直了身板。
“哼!隨你便了,要是被人打死了可不要後悔我們沒有幫你!”
“太莽撞了,小J,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年輕人沒有忍耐力可不行!”
“不要耍小孩子的脾氣了!我們都不會同意你一個人去,至少等到你身體恢複之後再做打算!”
眼前的這三個人統一了戰線,好像對於江一介的抉擇非常不利,他故作煩躁地撓了撓頭。
“誒呀,這要怎麼辦呢!小憐,你相信我嗎?”
身邊的那個小蘿莉一直默不作聲,她也成了江一介此時最後的希望了。
她遲疑著,江一介的問題讓她很是為難,要是僅僅局限於字麵上的意思,她當然會相信江一介,不過她也知道一旦她給予了江一介肯定,那同時就是讚同了他的做法,這無疑是很危險的事情!
“喂,不要為難小憐啊!”
宮本琳警告地說道。
“嗯,那好吧!”
他攤了攤手,擺出妥協的架勢。
“那那麼有別的解決方法嗎?那個家夥的目的是什麼鬼才知道,不過從他的話裏可以確定的是,那混蛋的目標好像是我呢!要是我不去的話,他也不會乖乖交出解藥吧!”
這麼一說,倒是讓他們有些猶豫了起來,就像慧海之前說的那樣,想用威脅的手段去逼迫那個瘋子交出解藥,不會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說,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完全沒有勝算的啊!”
“那......到時候就靠你們了,要是我真的打不過那家夥的話,各位請便,但我隻有的一個要求就是,在我出手的時候,你們都隻可以乖乖站好了!”
江一介不知從哪裏而來的自信的笑容讓他們麵麵相覷,沉思片刻,實在是想不出更好辦法的他們也隻好暫時同意了這樣的做法。
“那好,小介,但要是你處於險境還不肯收手的話,我和琳就隻有不擇手段地把你強行帶走了,那時候傷也好,殘也好,你哭著喊著都不會饒了你的!”
“哈哈,求之不得!”
向來沉穩的慧海都說出了這種警告的話語,江一介隻是硬著頭皮笑著,而他著不知冷熱的笑臉,不知道是真的那麼自信,還是單純的沒心沒肺,著實讓他們擔心不已。
幽憐默默地拉了拉他的袖口,隻是想讓他不要太勉強,不過對於江一介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再左右他的決定的了,賭上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在被一個城市遺忘的角落,那被稱為“廢墟”的肮髒地帶,兩個在一片垃圾堆的最高處瞭望著這個城市最安靜的風景。
“還不來,還不來,還不來......”
那個神經質的男子嘴裏一直念叨著的,蹲在那一片廢墟之上,神情恍惚地眺望著那個被垃圾堵滿的路口。
身邊的另一個男子挺直著腰板站著,冷眼地看著身旁的這個家夥,低頭看了看手表,他幹淨清爽的形象與這個汙濁的畫麵格格不入。
“嗨,文山,你覺得那個家夥會來嗎?”
梟齜著牙冷笑著,眼中充斥著狂意的血色。
“隻給你三十分鍾的時間。”
對於梟的問題絲毫不感興趣,在那個男子的眼中,時間遠比這種無意義的事情要重要得多!
“切!不要這麼嚴格嘛!”
他冷笑著,對方依然凝視著遠處,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對此梟狠狠地咬著牙,心中的惱火自然不用多少,迫於某些他不能反抗的原因使他不能表現在言語中。
“還不來......還不來嗎......”
他狠狠地踩著腳下,那具不知名的已經血肉模糊的屍體......
“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都睡了三天了,除了感覺不到靈力之外,其它的大傷小傷都恢複得七七八八了,放心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不是隻靠魔術吃飯的!”
“要是實力過於懸殊,千萬不能勉強,那個家夥雖然不算什麼勁敵,但他的狠辣程度是路人皆知的,他是名副其實的‘毒蟲’!”
“放心吧,隊長!我一定會把那家夥的毒牙打掉,讓他再也別想咬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