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拚真實修為,絕無贏麵,隻有以巧計脫身,便道:“其他魚人躲在哪裏。魚莫族長躲在哪裏。”
“我都知道,但我不服氣,除非你們讓我服氣,我才會告訴你們。”
“我管你服不服氣,你要不說,可得多受折磨了。”楚風道。
“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說。”
“你們反正是不要臉,來折磨我吧。”魚沛昂起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嗬嗬,那就試試,看你骨頭有多硬。”楚風做出獰笑的樣子,拿著掩月劍在魚沛身上比劃,但他從未刑訊過人,也不知該如何下手。
“慢著!”這時蛇千骨道。
楚風聞言,立時收了掩月劍,心裏微鬆一口氣。
“隻要讓你服氣,你就肯說?”蛇千骨問道。
“沒錯。”魚沛道。
“那你要怎樣才能服氣?”龜延壽道。
“你們三個以多欺少,才製服了我,我當然不服,敢不敢單獨比試?”魚沛道。
“有什麼不敢,是不是比試贏了,你就肯說?”龜延壽道。
“如果你贏了,全部告訴你,如果我贏了,你們要放我走,不得追趕。”魚沛道。
“小娃娃胡吹大氣,你要能贏,我龜延壽三個字倒過來寫,隨便你比,老龜都奉陪。”龜延壽哈哈大笑。
魚沛隻是一個煉氣期的小輩,而龜延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無論如何比試,龜延壽都不認為魚沛有任何勝算。
“前輩好大的口氣,怎麼比都成?是不是?”魚沛道。
“我們修真之人,可隻能比與修真有關的,難道比什麼繡花、做菜?那龜前輩也不用比了,認輸給你算了。”楚風怕魚沛話裏有陷阱,補充一句。
“沒錯,隻比鬥法。”龜延壽讚賞的看了楚風一眼,心想,這魚人丫頭詭計多端,話裏抓漏洞,差點上了當。
魚沛見一旁倒塌的屋子裏有一堆碗碟,靈力一卷,抓過來兩個瓷碗。
然後輕輕一躍,頭下腳上,成倒立姿勢,將兩個瓷碗放在腳底板上,笑道:“我和這位龜前輩各頂兩隻碗,不準在碗上施加靈力,然後鬥上一鬥,誰無法維持倒立姿勢,誰的碗掉在地上,便算輸了。”
“胡鬧!咱們是鬥法還是耍雜技啊。”龜延壽微微皺眉,他好歹也是築基中期的高手,自持身份,倒立著鬥法,太過不雅。
而且,龜延壽對於倒立之事,心裏有很大陰影。
龜延壽是玄龜成精,要知道烏龜最怕倒立,一旦倒過來,很有可能終生都翻不過身,因此死亡。
龜延壽曾吃足了倒立的苦頭,後來雖開了靈智,有了法力,對於倒立仍是心有餘悸。
“好,龜前輩不敢,那就好好站著,身上也不用放碗。我就倒立著,腳上放兩個碗,和龜前輩鬥法。”
龜延壽心想,如此就算贏了,那以後也沒有臉麵在修真界混了,受不過她激將,也倒立起來,靈力一卷,攝來兩隻碗,放在腳上,隻是龜延壽的腳是蹼狀的,托東西更加穩定,倒是占了小便宜了。
楚風見如此胡鬧新奇的鬥法,暗暗好笑。
他是不相信龜延壽會輸的,但看魚沛那自信滿滿的表情,也有些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