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塵見她臉色脹紅,眼睛已經在翻白眼,聲音也變得細微了才將手鬆開,可心裏的怒氣仍是沒有發盡。
“咳咳咳~~~”失去桎梏,孟綰像是得到重生一般大口大口吸著空氣,或是由於太著急了,捂著胸膛整個身體都咳著蜷縮在一起。
安逸塵不打算同情她,欺身而上壓住她的身子,扳過她側在一邊的臉,對著她紅潤軟弱的唇瓣一陣撕咬,他感覺到孟綰嘴裏發出的嘶痛聲,可他還不想放過她,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她的口裏糾纏著裏麵的丁香小舌,將她的口腔洗劫一空。
“唔~~~”孟綰被他霸道地占有著,這種感覺像是剛從鬼門關回來又被拉到了懸崖邊,方寸已亂,隻有求生的本能還在維持著她的意識。
“嘶~”安逸塵發出一道低沉的聲音,抬起頭來目光陰冷地看著下麵的人。
她竟敢咬自己?
他在嘴裏舔了舔舌頭上滲出的血腥,孟綰睜著一雙恐懼的眼睛看著他,心似乎已經停止了跳動,她屏住呼吸,聲音顫抖的說道,“將、將軍,我、、、”
她還期待著他能放過自己。可是,她從來就看不懂他。
下一秒安逸塵修長的手像魔爪一樣瘋狂地撕扯著她的上衣,嘴重新回到她的唇上用力地撕咬,似乎在報複她。
“啊、不要、不要、、唔、、”她害怕得如同掉入狼口的羔羊,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眼淚順著眼角不斷地往外湧,雙手緊緊護著胸前。
他手觸碰到她光滑的肌膚,獸性大發,像隻惡狼不斷地往下撕咬她的每一寸肌膚,吮吸著那兒冒出的汁液仿佛像是瓊漿一般,一隻手牢牢鎖住她的不安分的雙手,另一隻手握住她一側的柔軟殘暴地蹂躪著。
“不要、、、”
“安逸塵!”她已經處在絕望的邊緣,拚盡最後的力氣撕心裂肺地吼道。
他聽到她的聲音,意亂情迷的心瞬間變得無比地清醒,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看著身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原本雪白細嫩的肌膚此時變得烏青、紅腫,鮮血還凝在被自己撕咬過的地方,圓潤的紅唇也變得破碎不堪還滲著血跡。
他的心很痛,真的很痛,孟綰為什麼你不懂我?不懂我對你的愛?
他心疼她可是更痛恨她,“孟綰你不是很喜歡勾搭男人嗎?一個烏珩還不夠今天又多了一個安慶思,怎麼現在又變成了貞潔烈女?”他的話裏全是譏諷,譏諷她的不忠、譏諷她的低賤。
“我沒有、、、嗚嗚嗚~~~”她還在哭,眼睛已經紅腫得像個核桃。
“沒有,那你說你身上的披風去哪兒了?難道不是放在他的房裏了嗎?”他語氣憤怒地說道,當他今天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動作有多親昵她就差點沒坐到安慶思的懷裏了。她何時在自己的身邊安安靜靜地坐下來過?而安慶思她不過才相識半個時辰都不到竟然可以如此地相信他,孟綰你將我置於何地?
孟綰目光一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的確是將披風落在了安慶思的房裏,可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齷齪,她隻是在他的書房裏尋書時安慶思覺得她穿著披風甚是不方便又見外邊天氣不是很涼了,所以才讓她將披風脫下的,後來他們拿好書後便將披風忘在了房裏去了院子。
“說啊!”他又朝她怒吼了一聲,眼裏遍布紅絲。
孟綰被他嚇得木然,扯著疼痛的嘴唇,顫顫說道,“我、、我不小心落在他的房裏的,可是----”
“那你就是承認了,賤人!”他滿眼猩紅,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毫不留情。
孟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捂著被打的臉,默默嗚咽著。
安逸塵見她這幅又想博取自己的同情的樣子,心裏是有過動容可轉而一念自己放過她,她轉身又要去勾引別人,心裏頓時又是一股怒氣,兩根手指鉗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將她的臉扳過來,冰冷的語氣灑在她的唇瓣,“孟綰你看看你自己這幅水性楊花的樣子,懷著別人的孽種,還不忘去勾搭其他情人,你真的很賤!”字字如冰,涼透她的心;聲聲似針,刺痛她的心。
她怨恨地看著他,眼裏突然燃氣一股怒火,是那種絕望時噴發的怒火,“你說我勾引其他的男人,你自己不是也有郡主嗎?”
安逸塵瞳孔驀然一縮,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她是在吃醋嗎?
“我和郡主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他語氣變得冰冷微微又帶著一絲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