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潛質培養孩子的求知欲
一、對喜愛科學探索的孩子培養其科學領域的求知欲,科學反對循規蹈矩
我們有時會看見孩子蹲在地上仔細瞧一隻蟲子,但我們很少將這種專心致誌的勁頭與學習科學相提並論。我們不相信科學知識來自門前的草坪或廚房的碗櫃,相反,我們去尋找預先包裝好的科學知識。在商店裏,出售有各種科教器具,如一卷線圈,幾節電池和一隻燈泡,配有詳細的說明書,以教授人們如何去製作出一套裝置。教室裏也有類似的情況。四年級的課堂裏就有這樣一套器具,木板做的櫃子,裝有多個抽屜,上麵分別貼著標簽,注明“20粒麥種”,“10粒蘿卜種子”,“12隻容積為3盎司的杯子”,“6隻灑水壺”等等,這套器具是名為“科學百寶箱”課程的一個部分,配有詳細的說明書去指導孩子們進行種植實驗。按說明要求,孩子們要在土壤2寸深處種下5粒芥菜子,然後在1寸深處再種下5粒。
以上這些和家長理想中的科學啟蒙相去甚遠。我們的目標不是“裝在盒子裏的科學知識”,而是盒子裏學不到的科學知識。家長期待孩子們親手去撫弄枝葉泥土,翻看電線電池,修理煙囪管道,家長希望聽到他們說,“我想知道……”或者“有主意了!”
在家裏,我們應該放手讓孩子嚐試各種事物以鼓勵他們學科學。這樣每次家裏的電器壞了,孩子們就把出了毛病的機器抬到工匠台上開始修修弄弄。他們用電動螺絲刀(必備用具!)或者錘子撬開或砸開卡式錄音機、電話、烘餅機……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把線圈、電線、控製板和其他複雜零件一古腦兒拆開了。然後,他們會小心地檢查這些零件,對照著畫出機器的內部構造圖,而家長則不失時機地找來書籍,讓他們與實物對照著學習機器的運作原理。事實上,每次他們隻是把機器拆壞,把一些零件和另外一些拚成他們自己的電腦、太空飛行器或是別的什麼。但是聽一聽他們的談話,你就知道那決不是循章辦事、亦步亦趨的方式(“好了,我已經種了那5粒種籽,接著要我幹點什麼?”),截然不同的是他們全然是開拓者的口吻,“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瞧,卡住了。我不知道怎樣把它弄好。試一下這把螺絲刀吧,這把大一些……這裏麵還有機關!”
回頭想想,我們不禁自問道,家長是否應該做得更多些?放手讓孩子嚐試去學著做一個科學家,這是不是個好主意?問一問我們的孩子,對那些想幫助自己孩子走上科學之路的家長,我該說些什麼。孩子的回答是,“你說對了,家長隻是來幫忙,而不是操縱一切。這是孩子們的科學,不是家長的科學。家長不應該指指點點說,‘為什麼不這樣做?’“而且家長千萬不可以說,‘這肯定不行’,否則孩子就會放棄嚐試,不堅持自己的主張。”
來自哈佛大學的科學教育家伊蓮娜·達克沃斯曾著有《絕妙的想法》一書。書中提到,在她讀研究生時,曾參與了一項基礎科學教育研究工作,那會兒對於科學知識,她知之甚少,但回想起來,正是對科學的無知和好奇帶給了她一次機會,她成了這一研究工作的“受試兒童”。“我花了許多時間琢磨他們整理出來的種種材料和問題……三種看似毫不相幹的東西通過分析可以發現它們內在的聯係……從那時起我著了迷,直到現在仍然樂此不疲”。接著,達克沃斯寫下了重要的一句話:“那是我第一次為自己的思考而歡欣鼓舞。過去我一直羨慕別人在解決難題時所表現出的智慧,而這一次,我終於通過自己的思考獲得了新知識並有了切實的快樂感受。”
當然,孩子拆開又重新組裝機器或是在廚房把各種汁液調成惡心的藥劑時,我們並不清楚他是否真的注意自己的想法還是僅僅樂於製造混亂。但是對於達克沃斯來說,這些問題和材料的確讓她對自己的想法著迷。她說過,“我花許多時間來擺弄他們設計出來的種種問題和材料。”孩子們也會這樣做。冬夜放在露天底下的帶殼雞蛋就對他們提出了問題,葡萄幹加在一種混合液體裏也提出了問題。孩子們並沒有在一開始就想到這樣的東西通過凝固、脫水後會變成什麼,他們隻是在享受孩子扮家家的樂趣,而這一次他們扮的是科學家。正如約瑟夫·艾爾斯吉斯特所言:
周圍的一切都在發出邀請,周圍的一切都在提出挑戰,也許是空中的雲,樹叢中的鳥,三葉草尖上的大黃蜂,或是正在織網的蜘蛛,蕊上的花粉或者水池裏的漣漪;也許是羊毛的柔軟,小鼓裏“嘭嘭”的聲音,或者肥皂泡裏的七色彩虹。這一切都提出了問題,答案就藏在裏麵,每個孩子手中都有一把開啟問題的鑰匙。
我們必須讓孩子接受科學的素材,鼓勵他們“四處搗亂”(允許的條件是“你要把被自己搗亂的東西說清楚”),這正是童年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一次在附近的廣場上,一個剛會走路的嬰兒坐在地上用手堆沙子玩,孩子的母親匆匆地趕到兒子身邊,忙亂地拍去他手上的沙土,並把他訓斥得眼淚汪汪地。那以後的一兩個星期,一個3歲左右的孩子,兩手攀住球場的鐵絲網柵欄看他姐姐的壘球比賽,這一位母親把孩子的手從柵欄上掰開,將孩子一把攬在懷裏說:“站遠點兒,球要是碰巧飛到這兒就把你的小手指頭給砸壞了。”孩子嚇壞了,可眼睛還望著裏麵飛舞的衣服和壘球發呆。唉,我們隻考慮有可能碰傷孩子的手指,卻不曾考慮會傷害孩子健全的膽魄,這是多麼地令人遺憾!在觀賽的過程中他本來已經壯膽不少了的,我們把孩子從球場的柵欄邊拉開時是給了他們怎樣的教訓呀!難道我們真的希望孩子遠遠地袖手旁觀,還在擔心飛來的球砸壞了手指?難道我們真的希望孩子看著一堆沙土在猶豫,並不敢去摸一下?
科學的啟蒙源於給孩子提供科學的素材,其實是說讓孩子去接觸生活中已有的材料,鼓勵他們實現自己的想法。不必去買塑料的章魚或者鯊魚模型掛在浴缸壁上,我們要做的僅僅是把小桶、灑水壺、海綿和稻草杆拿進浴缸……更重要的是我們應該停止不必要的憂慮,認為孩子們不應該太好動。
戶外、廚房、浴缸,這些地點對於培養孩子成為科學家都是極其重要的。一個孩子一路上不停地撿起石塊讓他父親拿著,然後又開始撿棍子,他跑前跑後,但很快就對石塊、棍子失去了興趣。回家後孩子的父親問孩子,“親愛的,你要我把你的石塊和木棍放在哪兒呢?”你也許會吃驚,不由走過去問,“你還拿著那些石頭和棍子?”“當然,”這位父親答道,“因為是孩子要我替他拿著。”
記住,孩子們讓我們拿石塊、拿木棍時,我們就盡力效仿那位父親,心中感激他給我們的教益。甚至,家長還買一隻陳列櫃來存放孩子們的寶貝。
鼓勵孩子調查和探尋
孩子一開始上學,許多家長就不鼓勵孩子去玩以前愛玩的沙子、石塊等東西了,往往就會著重幫助他學習讀書寫字,加加減減,記住常識和事物名稱。而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啊——孩子剛剛長大到能夠按自己的想法解決問題,我們就叫他把餐桌收拾整齊拿出課本和作業。即使我們依然重視科學教育,也隻是教一些常識和定義,象行星和昆蟲的名稱、或是軌道、蒸發一類詞語的意義。這真是大錯特錯了!我們的孩子生來就是科學家,對於螞蟻山、滑輪、蒸汽的軌跡、昆蟲爬過的留痕是那麼著迷,科學在此已經提供了極好的場所,讓我們把孩子培養成為有創造性、善於質疑,富於邏輯分析能力而又鍥而不舍的探索者。又有什麼比良好的思維習慣更為重要呢?
所以,我們應盡可能地支持孩子繼續他們的調查和探尋,假如他們在學前階段。
一位母親是這麼敘述她鼓勵孩子們進行科學調查和探尋的:
我給孩子們找來可靠的顧問。哪兒去找顧問呢,你一定想不到。家裏雇了個石匠在後院砌天井。
事實證明,天井的工程不隻令他們感到有趣。那10天孩子們搬了凳子坐在工地邊上,看得簡直入了迷。幾天以後,他們在一叢灌木後麵悄悄地計劃,他們開始偷偷地在草坪一角砌自己的“兔子天井”。每天他們仔細瞧著安吉魯工程的進展,然後學著他的樣子,用他剩下的沙石材料幹自己的活。
孩子們在草坪中央放了一隻木梯子,又在梯子的每格裏填上水和沙子混合成的沙漿。我發現後向他倆提出了抗議,孩子們對我說,“我們必須在太陽好的地方做磚塊,我們在電視裏見過,人們總是在最熱、陽光最好的地方烘磚塊。”孩子們小心翼翼地抬起做磚塊的梯子,轉瞬之間,大塊大塊的沙跌落在草坪上,弄得到處都是。至少這一次我是後悔了,後悔沒有早一點告訴他們,“這肯定不行!”
然而就總體而言,我們發現孩子們現在的需要與以前小的時候並無二致:要有科學素材;有機會做各種實驗,雖然目的並不明確;有時間提出問題和想法;有人鼓勵他們去夢想和探尋自己大膽的計劃,而不是在一旁指指點點說,“這肯定不行。”
孩子們需要我們重視他們的想法,這樣,他們自己才會重視那個想法。所以每次見到他們在忙著什麼,我就立刻追問,“你們又有什麼新計劃?”即使我猜測他倆那會兒還根本沒什麼計劃、目的,我也會問一問,就象我會問一個正在壘石塊的孩子,“你要堆成什麼樣子呢?”
起初我提出這樣的問題如“你們計劃什麼?”或“你們想發現什麼?”時,孩子們隻是隨口應付一下。“我們檢測一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這樣說,一麵是回避直接回答我,一麵是要裝出有很多計劃的樣子。而我的角色就是把戲接著演下去。“那麼你們到底已經發現了什麼?你們的發現是否能夠幫助判斷下一步的發展?你們有什麼預感嗎?”我這樣問,仿佛他倆已經仔細地考慮過,已經有了一個假設命題。我就是這樣來引導邁爾斯和伊萬,讓他們假戲真做,逐漸成為我期望的那種研究者。
這樣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孩子們所做的實驗目的更加明確了。去年夏天他們又調製了一種藥劑,和過去的那些一樣,這份藥劑也是粘粘乎乎、氣味難聞,我之所以注意到了,是因為這份混合液體用去了我大半瓶價格不菲的美發香波。當我問起這份藥劑,才驚奇地發現,與過去的曆次實驗不同,這份藥劑是經過深思熟慮、有的放矢的呢。
“我們想殺死那些紅螞蟻,因為它們咬了我們的腳,”孩子們解釋說,“我們決心配製一種殺蟲劑。”“開始我們加進一些螞蟻會喜歡的東西,這樣可以引它們過來。我們放了點奶酪、糖還有牙膏,這些是甜的。然後我們還要找點聞起來象是有毒的東西把螞蟻淹死在裏麵,所以用了你的香波。”孩子們補充說,“用了很多香波,還有一點沙拉醬。然後我們還要加點發粘的東西以防它們逃走。維吉莉婭在穀倉裏用粘蠅紙消滅蒼蠅,我們也想找一點能起類似作用的東西,所以我們又加了一點潤唇油和紅色的唇膏,把唇膏弄到罐子裏可真不容易。”停了一會兒,他倆又想起來一種成分,“我們還放了一塊小石頭,因為那些東西老是往罐子上粘,加一塊石頭可以搖搖開。”
幹完了這一切,孩子們就到外麵去試用他倆的殺蟲劑,很顯然,在用鐵鍬挖開一個螞蟻山後,他倆就發現成百上千的螞蟻在運送螞蟻蛋,“螞蟻在挽救孩子的生命。”見到這種情形,邁爾斯和伊萬修改了計劃。他倆決定放棄殺死這些螞蟻家族,而是給它們建一個螞蟻農場。盡管這個計劃行不通,然而比起放在商店陳列櫃和課堂裏的科學知識箱來,它不知與真正的科學研究工作更接近了多少倍!
培養孩子“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在孩子對科學的早期探索活動中,我們怎樣促使他們思考呢?答案之一在於談話。我們需要和孩子進行誘導性的談話,最終我們希望談話中的問題自然而然地在他們的小腦瓜裏浮現出來。
我們必須和孩子談話,談論他們的所見所聞:雨滴和小水坑、動物和昆蟲、泥土和圓木、電池和機器,知道這些東西的名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們了解事物的特征。他們需要知道:蚊子有什麼習性,粘土有什麼特點?
培養孩子思考到底要做什麼也很重要,因為打破沙鍋問到底要比僅僅觀察粘土或蚊子會讓孩子學到更多的東西。把粘土、玩具、或是電池放進水裏會怎麼樣?放到黑暗中呢?讓孩子明白這樣一個道理極其有益,就是:他們有時候必須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實驗,才可以確信實驗的結果;他們應該知道何時計數、何時測量,以及如何找出各種因素以解釋發生的現象……。
因而,我們可以問如下問題來促使孩子象科學家一樣地思考:
你已經觀察到了什麼?
那麼你預測下一步會怎樣?
這樣會出現怎樣的結果?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結果?
怎樣判斷你的預測是否合理?
要進行這樣的談話,並且使談話的內容漸漸內化——也就是說,內化為孩子思維的一部分——科學實驗項目就必須延續幾個階段。與之相比,可見所有的科學知識箱項目以及其它按說明書完成的實驗存在一個普遍的問題,那就是,這些項目都是單階段的。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孩子和家長常常在一條他們喜愛的小徑上來回散步,就會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經曆。“我認為我們每一次的散步,每一次的重複都會使以前的經曆更為豐富。”雪莉·麥克菲利浦這樣評價她和兒子肖恩在一起的漫步,“我們注意小路兩旁的一切變化,每天的散步都和以前的散步、以前的談話緊密相關。也許某一天我在路旁發現一叢野花,摘下一朵來夾在旅行指南中。第二天,兒子或許會發現一簇相同的花兒,我們就會猜想,是這一簇早就在那兒,還是與另一簇有親緣關係呢?”
一天,肖恩掀開石頭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不禁興奮地大叫起來!整整一天,他坐在地上瞧著螞蟻,看它們把白色的小東西(後來他知道那是螞蟻蛋)搬來搬去。不久以後,他就試圖掀開林中每一塊石頭和木頭。終於,肖恩到林中玩耍不再是漫無目的,他不再沿著小路走,而是直接鑽進林子裏,左顧右盼。現在他的思想都集中於一種事物了。在麥克菲利浦家裏,可以看見一罐罐的沙土、樹葉和螞蟻窩。肖恩從他父親那兒得知,隻要在罐子頂端抹上一圈凡士林,就能把他的小生靈留在罐中,這樣,他就研究螞蟻如何生存、如何繁殖,然後,就等著小螞蟻破殼而出了。
現在,肖恩給自己做了本螞蟻筆記,裏麵仔仔細細地畫著螞蟻村落圖。他還閱讀、批評有關書籍,寫下諸如此類的評語:“我的螞蟻就不是這樣的”,“這兩本書的內容有出入。”這樣,肖恩把注意力集中到一種興趣上來,就使得研究更加深入也更有針對性。和許多孩子一樣,有一段時間肖恩對這一個問題著了迷。
安妮·羅伊曾寫過一本題為《科學家成長之路》的書,書中說,她曾對64位科學家作過調查,結果表明,所有被調查者在青少年時代和成年後一直保持著“一種唯一的目的性”。此外,所有被調查者都是在一次深入研究某項課題並為之著迷的過程中建立起了與科學的不解之緣。
生物學家朱利安·赫胥黎爵士從8歲那年開始對鳥類發生了興趣:
我們有一本鳥類目錄,我從目錄上學會辨認那些小鳥……有一天我在憲章會議大廳旁的小山下看見一隻奇特的鳥,上半截是藍灰色,下半截是黃褐色。那隻是一隻平常的山雀,然而對於我這不亞於神靈的啟示。
整個上學期間,赫胥黎保持著他對鳥類的興趣。“我有一本詳細的鳥類日記,記錄著我每天所見的鳥的種類、大致數量、是否鳴叫、鳥巢的情況(巢裏鳥蛋或小雛的數目)等,並且記錄它們的特殊習性。”
若是你的孩子對昆蟲感興趣,你就可以鼓勵他研究某一種昆蟲。肖恩並不是對所有生活在大樹底下的小動物都感興趣,他隻注意紅螞蟻,這樣,他就更容易成為一個小專家。但是假如朱利安·赫胥黎隻對啄木鳥感興趣,而不是所有的鳥,那麼,也許就不會成為專家了。無論孩子是對螞蟻蛋、鳥類還是潛水艇模型感興趣,我們都應該支持這種目標明確、鍥而不舍的科學實驗,從而培養起他們對科學的熱愛,讓其思想理性而自由地發展,最終可以成為世界的解釋者與創造者。
世界與人類本身都是那麼地奇妙,要讓孩子意識到,他們自己能夠提出有價值的問題和想法,這一點十分重要!而當人類的孩子通過探索與研究終於得出了自己的結論並由此作出了解釋與創造時,這一切對於整個世界來說,其意義又是何等地重大!
二、對具有文學藝術細胞的孩子培養其文學藝術方麵的求知欲
曆史上有一些天才人物,從小就才華畢露。大音樂家莫紮特5歲就開始作曲,10歲寫出歌劇《簡單的偽裝》,十二三歲時,就已經使整個歐洲的“權威”人士大為吃驚。貝多芬和海涅都是從13歲開始作曲的;詩人但丁7歲時就給阿特麗斯寫情詩……,他們所以如此出眾,難道說僅僅決定於天賦的聰明嗎?不!這些人後天的早期環境影響、家長的辛勤培養、教師因人施教的方法、自己的勤學苦練也都起了很大的作用。請看看詩人歌德的童年生活吧,試想想,如果他沒有那樣好的家庭教育,能成為那樣偉大的詩人嗎!
歌德的父親從小就精心培養他。為了使他能夠欣賞美,就經常帶他到城裏參觀建築物,一邊參觀,一邊講述有關的曆史,以便同時培養他對曆史的愛好。也給他講自己遊曆過的各地方的風土人情,以培養歌德對地理的愛好。當歌德四歲半的時候,祖母就送給他木偶劇模型,以培養他對戲劇的興趣。歌德的母親對歌德更加關懷,差不多每天都給他講故事,而且頭天講完就叫他先想象一下下麵的情節,可能會如何發展下去。而第二天接著講這個故事的時候,總要先問他:“你對今天講的情節是怎樣想象的?”以便培養他的想象力。歌德從小就學許多種外語,除德語外,他對法語、意大利語、拉丁語和希臘語都很精通。他也學習自然科學、美術、音樂。歌德鋼琴彈得很好,還吹得一口好笛子。正是由於歌德童年受過這樣好的多方麵的培養教育,才使他有可能成為一個舉世聞名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