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煎熬尷尬的過程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張雲隻聽到樓下盧雪靜和陳虎兩個人是相聊甚歡,連連碰杯,吃到最後,盧雪靜明顯有些醉意,有些傷感地跟陳虎訴苦道:
“陳虎,你說我跟星兒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星兒他爸走得早,隻留下我們母女兩個,我現在還能照顧她,讓她衣食無憂,但星兒遲早是要長大的,是要嫁人的,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太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唉,不瞞你說,每次我想到自己以後孤零零一個人,我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對此,陳虎依舊是滿臉敦厚的笑容,眼中隱隱有紅光閃爍,笑道:
“雪靜,這你就多慮了,星兒將來就算嫁人了,還不是你的女兒嗎,你可以叫她多回來看看你,而且,你怎麼連我這個大活人都忘了,這麼些年我不是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嗎,隻要我陳虎活著一天,我就會陪你走到老的!”
說著,陳虎不著痕跡地將手放到了盧雪靜的滑膩玉手上,滿臉都是令人作嘔的深情,直看得盧雪靜是俏臉酡紅一片,不自然地抽回玉手,白了陳虎一眼,輕嗔道:
“你就會拿這些話哄我,不過,這些年如果沒有你陪著我,我想我恐怕早就隨著星兒他爸去了,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也不尋思著自己找個老婆,哪怕老牛吃嫩草也行呀?”
也就是在這時,陳虎又將手放到了盧雪靜的滑膩玉手上,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假意無限深情道:
“雪靜,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一個人帶女兒那麼苦,我怎麼能忍心丟下你找別人,這輩子我就隻認定你一個人!”
不得不說,陳虎算是將盧雪靜的心理摸得透透的,當場盧雪靜就又驚又羞地瞟了陳虎一眼,但卻沒有再抽出手,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成熟迷人的紅暈,隻看得陳虎是邪火飆升。
與此同時,不知為何,盧雪靜竟感覺自己頭有些暈,體內更是有種怪怪的感覺在翻騰,她仔細一品味,竟是那股子羞死人的感覺。
打從顧星星父親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過,誰曾想在今天又噴湧了出來,羞得盧雪靜一顆芳心都在顫抖。
而盧雪靜的一切反應都被陳虎看在眼裏,當即便溫聲笑道:
“雪靜,你看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來,我扶你到樓上休息吧,星兒的事你就別操心上火了,等星兒回來說也不遲!”
說著陳虎便過去扶起盧雪靜,兩個人慢慢地朝樓上走去,而盧雪靜竟奇異地沒有一丁點反抗,甚至於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紅得更厲害了,渾身癱軟著,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緊接著,陳虎便將盧雪靜扶進了她的臥室,讓盧雪靜躺在了柔軟馨香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