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接著,吳雪媚卻趴到宋楚惠的柔軟嬌軀上,將一張聖潔美麗的俏臉深深地埋入宋楚惠那芬芳誘人的“仲夏果實”中,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都是陶醉不已的神色。
直到好一會兒,吳雪媚才抬起一雙美眸看向張雲,竟癡癡地笑了起來,也不說話,滿臉都是嚇人的潮紅,直看得張雲是心驚膽跳。
笑罷,吳雪媚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瞟了張雲一眼,幽幽笑道:
“我以前看過一篇新聞,你知道講的什麼嗎,說有一對年輕夫妻晚上在家睡覺,突然來了一幫搶劫犯,把他們家東西全都給搶了,最後就隻剩下那對年輕夫妻,那女的很漂亮,我想你也猜到後麵發生什麼了,沒錯,那幫搶劫犯最後當著他丈夫的麵,活活把他老婆侮辱了,但最惡心的不是這裏,而是那個男人竟沒有任何反抗,隻是煞筆地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自個兒老婆被人侮辱,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很窩囊啊!”
說到這裏,吳雪媚猛然竄到張雲身上,將兩瓣紅唇貼到張雲耳邊,一邊噴吐著香甜的熱氣,一邊冷笑道:
“而你,也將馬上變成那個窩囊的男人,你知道嗎,小惠可是跟我說你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為了你,她可以付出一切,那我們現在就來玩個遊戲吧,現在我就是那個搶劫犯,你呢就是那個男人,我想看看,你是毅然決然過來阻止我疼愛小惠呢,還是窩囊地躺在這裏保持圍觀呢,嗬嗬!”
這一刻,張雲聽著吳雪媚這再惡心不過的威脅,隻想一拳轟爆這個女人,這種屈辱,隻要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吳雪媚是想借此徹底碾碎他的尊嚴,順便也將宋楚惠對他的感情都化為灰燼。
當場張雲就拚命催動渾身上下所有神經想要動彈,然而,那股子麻痹感實在是過於強大,張雲竟連舌頭都動彈不了,更別談咬舌借痛反擊了。
見狀,吳雪媚隻是冷冷一笑,她的那根電擊棍是她爸專門從公安局弄來給她防身用的,本就是防暴專用,別說張雲一個人,就是一頭牛在一定時間內也別想動彈。
隨即吳雪媚又爬回宋楚惠的身邊,見宋楚惠一雙美眸裏滿是黯然,不由得曖昧地咬上宋楚惠的溫軟耳垂,淺笑道:
“小惠,你不是說你的老公張雲同學不嫌棄你那殘花敗柳的身子嗎,那好,我們幹脆就在這裏來一發吧,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就讓他看看你在床上究竟是個什麼樣!”
隻是一瞬間,宋楚惠的一雙美眸便赫然瞪大了,滿眼都是恐懼,宋楚惠做夢都沒有想到,吳雪媚竟要這樣殘忍對待她。
就在上一刻,宋楚惠還沉浸在無盡的絕望與痛苦中,誰叫她親眼目睹了吳雪媚將張雲馴化成自己腳下一條狗的全過程,甚至於宋楚惠都在心中排斥起了張雲。
就因為吳雪媚說她懷了他的孩子,便對吳雪媚言聽計從,甚至於無比屈辱地開口叫吳雪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