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雲就放下那高腳杯,起身準備離去,可就在這時,韓璐卻突然擋在張雲身前,一臉的淒然,歎了口氣道:
“既然你不願意,又何必如此絕情,好吧,我也算明白了,以後肯定不會為難她們兩個人,臨走之前,你總該把這杯酒喝了吧,就算我的賠罪酒!”
此刻,張雲看著韓璐那再明顯不過的落寞之色,他是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扇死這個女人,到這會兒這女人還不忘演戲騙他入甕,徹底把他當成煞筆了。
張雲一看那酒就知道有問題,而事實上,那酒才是韓璐的“殺手鐧”,就如一些小說所描寫的老套情節一般,前麵的演戲隻是鋪墊,這酒才是大文章,張雲一喝就會出事。
而韓璐見張雲滿臉的不信任,像是早有準備,黯然苦笑道:
“看來你是懷疑這酒有問題,那好,我就當著你的麵先喝進去,希望你明白,我是真心喜歡你,不想你就此誤會我!”
說罷,韓璐便舉著那高腳杯一飲而盡,隻是一瞬間,杯裏的紅色液體就都被韓璐“咕嚕咕嚕”咽了下去。
隨後,韓璐便舉著空無一物的高腳杯展示給張雲看,頹然道:
“我真的很喜歡你,不想你誤會我是那種女人,這杯酒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哪怕你再不喜歡我,我也想借這杯酒成為你的朋友,可以嗎?”
說到最後,韓璐甚至從眼角擠出幾滴惹人心碎的淚珠,滴落在張雲的心間,隻可惜,韓璐這一番演戲對張雲來說,還是沒有任何卵用。
下一刻,張雲便直接閃身到了門口,準備開門走人,可就在這時,張雲身後忽的傳來一聲像是杯碎的響聲,隨即一聲慘呼傳到了張雲耳中。
張雲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韓璐竟跟個落水狗一般,不知為何,仰天栽倒在了地上,滿臉都是嚇人的紅潮,痛哼著。
見狀,張雲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便回過頭準備開門離去,這完全是韓璐自找的,那酒裏本就下了東西,她還偏要裝逼引誘他喝,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而再緊接著,韓璐竟嚶嚶哭泣了起來,伴隨著滲人的哀嚎,直聽得張雲是一陣煩躁,也就在這時,韓璐竟痛苦地爬到張雲腳下,一把拽住張雲的褲腿,痛苦道:
”我胸口那裏好難受,求你救救我,我有心髒病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這一刻,韓璐活像個蜷縮的蝦米,整具嬌軀都在劇烈顫抖著,甚至於還有些口吐白沫,一雙美眸都開始翻起了白,看著就如同心髒病發作了一般。
見狀,氣得張雲當場就痛斥道:
“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張雲話雖然這樣說,但他看著韓璐痛苦到接近扭曲的俏臉,心裏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這女人別真是要死不死地有心髒病吧,按理說她就算下藥也隻會下那種藥,怎麼可能變成這副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