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雲硬是憑著僅存的一絲氣力將這冷血女殺手推了開,可隨即張雲自己卻又一屁股栽到了地上,腦中一陣眩暈感傳來,張雲越來越扛不住那股子驚人的睡意。
而那冷血女殺手也不在意張雲將她推開,隻是抬起玉手,輕輕擦了擦嘴角遺留下的血跡,冷笑道:
“是不是感覺頭很暈,很想睡啊?”
聞言,張雲隻能硬撐起即將垂下的眼皮,銀牙緊咬,恨恨道:
“你這個畜生,早知道我就應該一拳轟爆你的狗頭,你你······”
這毒性麻痹得張雲竟連話都說不出了,空有渾身上下那股子強大到爆的力量,卻沒有任何卵用。
而與此同時,張雲左手處的扳指竟一下子變為了最原始的乳白色,猶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美玉。
緊接著,這冷血女殺手也沒有跟張雲繼續廢話,而是強忍著身上的重傷,愣是站了起來,隻不過身形明顯有些搖晃,張雲帶給她的傷害實在過於嚴重。
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便踉蹌著走到了張雲跟前,見張雲還想硬撐著反擊,她隻是微微一聲冷笑,一把便將張雲摁倒在了地上,又是一個猛嘴過去,逼迫張雲和她接吻。
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冷血女殺手索性不在意自己的雙唇會被張雲觸碰,甚至於她自己竟有些上癮這樣的新奇感覺,就好像小孩子偷吃蜜糖一般,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異性接吻。
而看著身下人越來越黯淡的眼神,這冷血女殺手的眸子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她要確保張雲被徹底放倒。
最後,吻得差不多後,這冷血女殺手便一個手刀將張雲徹底打暈了過去,這樣一來,張雲一時半會兒根本就醒不過來。
隨後,這冷血女殺手便將張雲扛在了肩膀上,就跟抗一頭羊般準備帶張雲回她的破舊小屋,徹底將張雲囚禁起來,慢慢熬煉他。
可當這冷血女殺手的目光移到不遠處柳豔和徐莉的身上時,瞳孔不由得微微收縮了一下,便扛著張雲走到了兩個人身邊。
當場這冷血女殺手便殺心暴起,伸出兩隻玉手,五指成爪地就要將兩個人的心挖出來,她要讓張雲痛不欲生,這兩個女人是因他而死的。
然而,正當這冷血女殺手的兩隻玉手觸碰到兩個人的胸前衣服時,卻不知何故,當場生生停了下來,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芒。
就這樣停頓了數秒後,這冷血女殺手竟收回了兩隻玉手,起身走到麵具掉落的地方,重新將那赤紅如血的麵具戴在了臉上,隨後,這冷血女殺手便直接扛著張雲離開了這裏。
原地就隻剩下柳豔和徐莉兩個人相依偎著昏迷在那裏,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們兩個人剛剛躲過了一場死劫。
而此刻,外邊的夜也已徹底深了,遠遠望去,隻見一身穿黑色西服,臉戴麵具的“怪人”,正身形不穩地扛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年,慢慢消失在了濃重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