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身為人最後的尊嚴,可直到現在,她的所有還在被這個人肆無忌憚掃視著。
這對於她來說,是永生永世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哪怕她將這個人碎屍萬段,都無法將這股子莫大的屈辱除去。
但此刻她卻無法從這股暴風中掙脫而出,怒火已徹底充斥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中,原本她是極難被人激怒的,無論對方語言羞辱她也好,還是故意挑釁,她都可冰冷無視。
這是身為殺手的本性使然,她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也見過了太多人惡心的嘴臉,但她卻從來沒有想到,就在今天,就在此刻,她竟會被人以這樣一種方式羞辱。
下一刻,這女子便咬著雪白得近乎耀眼的貝齒,幾欲猩紅了雙眸,無比森寒地對張雲開口道:
“我決定了,不會那麼簡單地讓你死,我要讓你受盡極刑後再割下你的頭,我會飲盡你渾身上下每一滴血液,直到我的屈辱徹底散盡!”
說著,這女子竟伸出一條紅豔得有些過分的小蛇,輕輕地舔舐了下自己的下唇,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滿是殺意在沸騰。
然而,對於這女子殘忍瘋狂的威脅,張雲隻是冷笑一聲,寒聲道:
“你覺得我會讓你活著離開嗎,你想太多了,你能躲過一次,我就不相信你就躲過第二次,第三次!”
當場張雲就深吸一口氣,要強行脫離後麵暴風的衝擊範圍,與此同時,“假麵替身”也遵從張雲命令,拚命要從白牆上脫離出來。
見狀,這女子隻是幽幽地一笑,猶如一朵地獄魔花盛開了一般,陰慘慘道:
“你的舌頭一定很美味,我會留下的!”
聞言,張雲隻是怒瞪了這女子一眼,順便又掃了眼她那兩顆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毫無顧忌道:
“閉嘴,賤貨!”
這一刻,張雲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惹毛了何等凶暴的人,張雲隻知道他必須竭盡可能地殺死這個女人,否則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與此同時,由於那強風機的暴風過於猛烈,竟將那白牆吹得出現了一道又一道恐怖的裂紋,眼看著就要徹底塌了,而這正中這女子的下懷。
隻要她一逃離這強風機的攻擊範圍,勢必要將張雲手腳全部打斷,然後帶回自己的破舊小屋,慢慢地折磨張雲,直到將張雲活生生折磨死,最後才割下他的頭,以及他的舌頭。
現在就是比哪一方速度更快,無論如何這女子也不會讓張雲再對她出拳,當場這女子便四肢齊用力,順勢衝麵前這堵牆施加更強大的壓力,頓時就讓這堵白牆上的裂紋更多了。
直看得張雲是目眥欲裂,他哪裏不知道這女子的用意,更是咬緊牙拚命地和“假麵替身”往一邊移,這是事關生死存亡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