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女子的那雙眸子黑得懾人,但卻異常澄澈明淨,鼻梁高挺,有一種男人的淩厲感,而那兩瓣唇片似染血櫻花,紅豔得有些嚇人,再加上那頭黑幽幽的柔順發絲,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朵盛開在彼岸的死亡罌粟花,雖然看著極美,但卻讓人望之生畏,在那極致誘惑的美麗中,繚繞著的是濃濃的死亡氣息。
緊接著,這女子順勢將那圓形片狀物放在一邊,擰開水龍頭,就開始接水往自個兒臉上拍打過去,一串又一串冰冷的水流順著兩瓣紅得嚇人的雙唇流淌而下,淌濕了這女子的胸間。
但這女子卻絲毫沒有在意,不如說一張美得嚇人的麵龐上沒有一丁點表情,隻有麻木,而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則微微睜著,沒有任何波動。
隨後這女子連身上未淌落幹淨的水珠都沒擦,直接便走到衣櫃旁,打開衣櫃從裏麵取出了一身黑色幹淨的西服套裝,扔在了床上。
而再緊接著,這女子並沒有直接換上那套西服,也沒有先穿上內衣褲什麼的,而是又從這衣櫃裏取出一大坨像是繃帶纏成的球狀物。
下一刻,這女子就做出了無比駭人的動作,她竟然從那球狀物裏抽出一條繃帶,然後拉著那球狀物,無比從容地順著自己那兩顆“仲夏的果實”開始裹。
一條又一條,就跟用繃帶裹骨折受傷的大腿一般,硬是將自個兒原本碩大圓潤的“仲夏果實”給狠狠繃成了平底鍋,而且這女子下手極狠,就差直接將自己活活勒死了。。
裹到最後,這女子那兩顆“仲夏果實”已徹底淹沒在了一大捆的繃帶中,完全看不出原有的壯麗美景,但這女子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一張美得嚇人的俏臉上滿是麻木,像是習以為常。
直到這時,這女子才拿起床上那套黑色西服,不緊不慢地穿了起來,隨後又收起披散在背後的幽幽黑發,將那縮成一圓形片狀物的麵具放在眉心上。
輕輕一按,就立刻恢複成了那副赤紅如血的麵具模樣,同時也將她那一頭長發收了進去。
緊接著,這女子穿上放在一邊的黑色皮鞋後,就變成了那個身穿黑色衣服,臉戴赤紅如血麵具的“怪人”。
而下一刻,這女子拿起放在床上的一遝資料,默默看了一眼白紙上那張異常俊美迷人的麵容,然後便走到壁爐前,將這遝資料扔進了依舊在熊熊燃燒的火堆裏。
“砰!”
隻聽得一聲門響,這女子便輕飄飄地離開了這間破舊小屋,隻剩下壁爐裏的火舌還在吞噬著那已被燃成黑色灰燼的資料。
張雲恐怕做夢都想不到,他的人頭,已進入了最後的保鮮期,即將離開他的身體,而結束他項上人頭保鮮期的,正是這個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