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丈夫撫摸懷孕妻子的肚皮一般,是那麼的輕柔,這一刻,吳雪媚竟有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好像完成了一項壯舉一般。
隻可惜,即便如此,吳雪媚依舊不敢將被子掀起來光明正大地撫摸,隻因為在那被子下藏著不可想象之物。
可吳雪媚越是這樣想,腦子裏就越是竄出想要掀開被子,正大光明撫摸張雲肚皮的想法,尤其是在這種寂靜的可怕的情景下,容易誕生一些異常的心理。
曾經有位心理學家做過一項很耐人尋味的實驗,他將一個清醒的女人和一個昏迷的男人封鎖在一間密室裏。
隻要他們在裏麵持續待上一個星期,兩個人就都可以獲得一筆很可觀的獎金,而那女人在這密室裏想做什麼都可以,隻是這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當然這個實驗的一切過程,事先就已經告知這兩個人了,密室裏有足夠那個女人活下去的一切水源食物,而那男子則一直保持昏迷狀態,身上不停地輸入著一定量的營養液。
這樣一來,就能保證這兩個人順利完成這個實驗。
剛開始時這個女人並沒有理會那個昏迷的男人,隻是無聊地坐在一旁,靜候著一周的結束,畢竟她並不認識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則一直躺在那裏保持昏迷狀態。
然而,人類是一種好奇心極其旺盛的動物,僅僅過了三天,那女人就再也忍不住寂寞與無聊,情不自禁地靠近了那個男人,開始細細地觀察他。
因為這密室裏的所有東西都被她看遍了,隻有這男人對她而言還是一片空白,但她又不敢擅自伸手摸他,雖然這三天寂寞到死的等待快將她崩潰。
可以想象出,一個人坐在那裏苦等三天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精神煎熬,尤其是在一間幽暗的密室內。
於是,這女人愣是看這男人就看了兩天,在這五天裏,這間密室始終保持死寂,沒有一丁點聲音發出。
而到了第六天時,這一切終於開始了改變,這女人竟再也忍受不住地伸手摸向了那男人,就如同犯了帕金森一般,雙手顫抖地開始摸,是從頭摸到腳,沒有放過一寸地方。
因為她太想感受一個鮮活生命的存在了,過於煎熬的等待使得她的精神開始麻木,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死人,而通過觸摸這個男人可以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
而到了第七天,這一切就變得詭異了起來,明明隻要苦等過這一天她就可以獲得一筆客觀的獎金,但這女人竟主動吻上了那男人,無比的瘋狂,就如同多少年沒見過男人一般。
甚至於這女人到最後,都把那男人渾身上下的衣服狠狠扒了下來,如果不是那心理學家意識到不對,及時帶人將這女人和那男人帶出去,恐怕就真的會發生難以想象的事件。